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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停留在當前的水平了。而且日後也不能再修煉其他靈目。”
張墨沉吟了一會問道:“這珍珠靈目的煉製法門似乎有些殘缺啊。”
“你真的只有十二歲?”張虎聽到張墨的話有些駭然的說道,“我曾經去找大秦國最好的鑑定師鑑定過,這珍珠靈目的煉製之法確是殘缺之物,他曾經說過,能看出這煉製之法是殘缺的人修為一定在築基期以上了。”
“嘿嘿,我只是隨便猜測而已。”張墨心中暗驚,看來還是收斂一點好,他雖然沒有了前一世的實力,可是眼光和見識卻全部儲存下來,自然能看出這法門的殘缺了。
張虎雖然有些懷疑,可是也不好多問,萬一眼前的少年真是一個築基期的高手,那就糟了,如此隱瞞實力身份,恐怕必然有什麼謀算,若是打破砂鍋問到底,恐怕會有殺身之禍。
“**友當真是少年老成。”張虎尷尬的笑道,“萍兒你去準備些酒菜,我要和**友暢飲一番。”
張墨也不以為意,兩人心照不宣的岔開了話題。
隨後張墨打聽了一下張虎的來歷,不過老於世故的張虎並沒有透露任何的口風,只說他是個散修,而這珍珠靈目的煉製方法則是因緣際會下在一個上古遺蹟中得來。
張虎也反過來想從張墨的口中套出一些情況來,只可惜,張墨雖然只有十二歲的身體,卻有著一顆老成的頭腦,他上一世雖然不曾進入俗世,可是在交際方面卻十分了得,在一干散修中也混的風生水起,所以張虎不但沒有問到任何有用的資訊,反而被張墨問去了許多事情。
“要說武陵郡中的顧家便是護國寺在俗世中的一個分支,他們家中出的人才全部都進入了護國寺修行,資質上乘的直接剃度了,資質庸俗的便做個俗家弟子。”張虎滿臉通紅的說道,顯然已經喝高了,一旁的張萍氣呼呼的將酒壺放在桌上說道:“爹爹莫要忘記孃親的話!”
張萍的話音剛落,張虎便渾身一震,如遭雷擊,偌大個七尺漢子竟然趴在桌上嚎啕大哭起來:“榮兒,是我對不起你啊……嗚嗚。”
張墨在一旁看得心中黯然:看來他也是一位有故事的傷心人。
這世上最難忘的兩種感情:愛與恨。
愛可以刻骨銘心,生死不離。恨也可以刻骨銘心,至死都不忘。
張萍扶著早已經鼾聲如雷的張虎去了內屋,獨留下張墨一個人獨酌。
“南畝耕,東山臥,世態人情經歷多。閒將往事思量過。賢的是他,愚的是我!”張墨將杯中酒灌入喉內,只覺得悽苦無比,不經意間就吟出了一句不知誰人所做的詩句。
雞鳴三聲,太陽的暖光照著張墨的臉龐。
張萍有些不捨的在一旁看著張墨,同時桌上放著一碗煮得稀爛的白粥,外加幾碟小菜,昨晚張墨心情不好,竟然直接喝醉,躺在桌子上睡著了。
張墨眼皮一動,起身伸了一個懶腰,張萍立即收回視線指著桌上的白粥說道:“你和爹爹喝了很多酒,早晨還是喝點白粥養養胃比較好。”
“謝謝你。”張墨將蓋在身上的毯子拿下來說道,“你還真是賢惠,誰若娶了你,必然會很享福。”
張萍有些懊惱的白了一眼張墨,隨即便悶頭出去了。
張墨看到張萍的舉動,只能搖頭苦笑,昨晚的酒並不能解開他心中的煩悶,反而讓他更加的渴望前進,增強自己的實力,只有這樣才能將心中那一抹滔天的恨意給消除掉,同時也是為了在進階長生大道中打好基礎。
女兒心,海底針,張墨前一世未曾開竅,這一世開了竅卻不敢輕易涉及,真不知是喜還是悲。
第十八章 武陵郡
寬大的河道兩旁全部是熙熙攘攘的人流,貨船忙著裝卸各種貨物,客船則上下各色人物,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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