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5 頁)
這一身衣服過一天。
扯開辮子,任一頭秀髮飛揚。遠山近水,全是不經雕琢的美麗及原始。遠處有幾個女傭在溪邊洗衣,三三兩兩的小羊在一邊覓食。見著這遼闊天地的壯麗景色,再多的氣也消了。
海闊天空嘛,有什麼是不能包容的?嫁了這種陰陽怪氣的老公不認了又能如何?
不想了!輕跳上欄杆。想學體操選手走平衡木,雙手平伸,目標正前方。以往靈活的身手移到這副皮相中不知是否仍有用?試試看一個後翻,正蓄勢待發往後跳,想不到腳才剛離開木樁不到幾寸便給緊緊摟住,害她一個不穩險些栽倒下去,她忙摟住來人的頸項。
“幻兒!”石無忌的聲音是無奈的。他早知道幻兒好動,卻不知她大膽到拿自己的安危開玩笑!真是的,他剛才還急急回房想安慰幻兒,因為他明確看到她眼中困惑又受傷的神色!她不能明白他身為一個大產業的首腦需要建立威嚴,以服眾人,傷她的心是他最不願做的事。回房後見不到幻兒,又匆匆出來找,正好看到他這小妻子正在高高的欄杆上玩命,直教他的心險些跳出來,不知該拿她怎麼辦!
“大白天呢!不合禮數的。”幻兒仍有些氣。好!他設定了他的遊戲規則,她打算陪他玩下去,看誰先受不了!既然這是他要的!那麼他必會先到苦果!哦!沒人看的時候恣意對她親愛;有人在的時候將她踢得老遠,她蘇幻兒受不了任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石無忌放下她,一手仍摟住她的腰,卻被她掙開了去。她皮笑肉不笑。
“這是大白天,不合禮數。”學著一般淑女把臉恭垂四十五度角,眼光定在他腳上。
石無忌雙手抱胸,深思地看著她:這小東西又在玩什麼把戲?竟然說起禮數來了?
“好!咱們回房。”他對她伸出手,想牽她的小手。幻兒躲開了,站在他身後,用柔順的聲音低語:
“夫君先走。”
石無忌皺眉了。夫君?這字眼真打從她嘴邊說出來,著實怪異得過份。
始終低首的幻兒暗自吐吐舌瓣,心中悶笑得快抽筋。他哪!迸板嚴肅的古代大男人,要的不就是三從四德的嫻淑良妻?雖然低著頭看不清他表情,倒也猜著幾分。不與他調皮了,反而他會不習慣,這可好玩了,她打算繼續玩下去,看他何時會受不了!
“你在生氣。”石無忌托起她下巴,定定看著她,雙眼研判審視。他不習慣,他當然不習慣!他的小女人最可愛之處就是她驚世駭俗的活潑好動本性,大膽的動作。天性是無法改變的。她會突然這麼做作的溫婉,自然是對他做無言的抗議了。算她聰明,將怒氣化為力量,用這種方式表現,的確讓他不能接受。
“豈敢。”她輕哼。
“你要不敢,全天下就沒人敢了。”他眼光十分溫和,直想摟她回房好好親愛一番;傭人說她醒來後一直滴水未進,身子骨已如此單薄了,又挑嘴偏食,怎會強壯呢?不強壯,生孩子會很辛苦。他想要有子息了,他與幻兒的孩子。
幻兒推開他的手,沿著欄杆走,私底下無人,他倒是開得起玩笑了!哼!雙重標準的雙面人。在人前當她是附屬品,當她是下人,不得吭一個字,全要千依百順。首領了不起嗎?
她可是他的妻子呀!這種舉動其實是他自己加諸於自己身上的規範,沒有人會要求他非要如何才算首領應有的態度。他最大不是嗎?
石無忌走在她身邊。觀察她臉上變化萬千的臉色,不發一言。他喜歡聽她說話,因為他向來不擅長閒話家常,而幻兒卻不受他用高高在上威嚴的口氣與她說話。
幻兒其實是靜不了太久的,隨便找了話題開口。
“公事不忙嗎?”
“差不多。”
這是什麼回答?是了!他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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