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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路好像越發不好走了,前面走的都有一條很清晰的痕跡,過了小溪這邊就全是荒草,陀叔在前面,柳姻小心翼翼跟在後面。
也不知道陀叔到底來挖什麼藥,兩人是越走越偏,眼見著都快到山頂了,果不其然差不多走了半天的時間,翻過山頂另一面竟是一處懸崖。
陀叔嫻熟的解下腰間的繩索,感情是來攀巖的?
四下看了看,找了棵大樹將繩子繫好,“丫頭,待會兒陀叔下去採藥,你在這裡守著,這裡也有不少草藥,你可以自己去挖,一炷香的時間陀叔就上來。”
望了眼懸崖底下,柳姻退回來,“陀叔,什麼藥非要去下面採啊?這樣好危險。”
陀叔拍拍柳姻的頭,“去挖藥吧。”陀叔將繩子另一端系在他的腰間,然後開始想懸崖邊走去。
其實主人的意思是讓姻子下去,他在上面拉小丫頭,可是與柳姻相處快一個月來看,這小丫頭雖說喜歡在主人的飯菜裡面下毒,但除此外也沒什麼。
而且他經常下去採藥都習慣了,這樣的機會還是下次吧。
柳姻捏著手中的藥鋤有些躊躇,剛剛陀叔的笑怎麼看著那麼奇怪啊?
月老飄忽在懸崖上空,看著陀叔一點點下去,抱著手臂:“吾記得那個壞人說的是讓你下去採藥,這個老頭怎麼自己下去的?”
走到懸崖邊往下望去,雙手合十,“阿彌陀佛,這個世界還是好人多啊,江純子你個死變1態,看我不回去毒死你。”有了動力柳姻找起毒草來分外努力。
讓月老守在懸崖邊,自己則在周圍不遠處挖藥,轉身柳姻以為自己看錯了,這荒山野嶺的,揉了揉眼睛,發現面前確實是站了一個人,“江純子,你個死變1態,你怎麼在這裡?”
面前之人好看的眉頭皺了皺,“江純子?”聲音冷峻但不失溫柔好聽的讓人著迷,與那個陰陽怪氣的人完全不同。
“你?你是誰?”柳姻見過江純子本人,並不是這幅樣子,也就是說他易容的臉皮是這個人的?可是這個人是誰?
“你手中那支花的名字便是在下的名字。”男子淺淺一笑。
翻看手中那支似一串排列整齊小燈的小白花,她記得書上好像有記載來著,但是一時忘了,半響後,“這花叫什麼?”
“。。。。。。南燭,東南西北的南,燭火的燭。”
點點頭,“呃。。。南燭公子的喜好有點特別啊,你也是來採藥的?”穿的一身白衣,跑到這山上來晃悠,確定腦子沒病?
南燭搖搖頭,“不,我是來看一個人的。”
“。。。。。。哦,那不打擾你了。”這山上還葬了人?她怎麼沒看見墳啊?
越過南燭自顧自的想著,完全沒發現身後之人微揚的唇角。
一炷香的時間差不多過去,到懸崖邊的時候陀叔已經爬了上來,竹簍中一把斷腸草看的柳姻眼角抽抽。
“南燭公子?”陀叔看向柳姻身後,雙目突然變得驚悚起來,一臉震驚好像受了很大的刺激。
扭頭髮現剛剛碰見的白衣人就站在自己的身後,“不多看會兒?”
“。。。。。。”南燭笑笑沒答,反而看向陀叔,瞥了眼竹簍淡然道,“端木小姐的病犯了?”
陀叔恭敬上前,“是。”
江純子既然能夠易容成此人的模樣自然是認識的,只是陀叔的態度是不是太過恭敬了點?面對江純子的恭敬也沒有這麼顫顫巍巍啊?
來時是兩個人,回去就多了一個,柳姻各種好奇,然而對於南燭她是一點不瞭解,畢竟不認識此人。
月老一路上也是各種盯著南燭看,還各種搖頭,“此人命犯孤星可是命格又極其奇怪,怪哉,怪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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