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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的跟威脅似的,若是舒敏在場怕是要直接笑死。這些人未免也太放飛自我了,怎麼說,跟皇上這麼說話,本來就是一件自掘墳墓自找死路的事情吧。
果然,皇帝一聽自己的大臣如此地不善解人意,立馬就怒從心起,拂袖而起,將龍案上的奏摺統統掃到地上,“爾等愚昧之徒!辛者庫賤人之子,豈堪大用?!此等痴心妄想,實不知自己幾何耶!”說著便自己走下了一側的丹陛,身影將消之時,才傳來中氣十足的一喝,“馮琛,退朝!”
原本掛著一臉得意,覺得自己今天終於機智地把皇阿瑪逼得不得不答應的胤禩瞬間臉就黑了下來。雖說朝中眾人都知道他額娘出身並算不上好,可皇上這麼當著面說他額娘,他還是不能接受的。可就算再不能接受,萬歲爺說的也是事實,良妃娘娘本就是辛者庫罪臣之女出身,也是因為天生的姿色與一些普通宮女不常見的才學才得以讓當初年輕的皇帝另眼相看。可無論怎麼說,她母親的地位都是與皇帝息息相關的,一個辛者庫的罪臣之女,說起身份來,是連漢女都不如的。
胤禩默默地咬牙,攥了攥拳頭,然後狠狠地瞪了一眼老九跟老十,便和那些擁護者香榭麗去了。倒是留在後面的老九看到了那不友善的一眼,指著自己的鼻子問跟自己一起的幾位皇兄,“三哥四哥五哥,這,關我什麼事兒啊?”
呆在家裡的舒敏天天扳著指頭算這日子,已經到了康熙五十九年的年末了,自那次萬歲爺當堂訓斥了那些“八爺黨”之後,他們很是消停了一段時間。只是舒敏知道,每天和三皇子九皇子一同在醉湘樓會面的自家夫君,絕對不是單純地去吃飯,雖然每次會給自己打包回來幾個好菜,但舒敏依舊堅持地認為,自家夫君是去辦正事的。
這天舒敏正坐在家裡與溫喜閒聊。窈窈大了,經常要送到宮裡去和太后作伴,學些宮廷禮儀。小豆包更是要經常入宮伴駕,受皇上的親自教導。
說起小豆包,舒敏不禁覺得有些惆悵。自家兒子似乎有些長開了,沒有小的時候圓乎乎的可愛了,尤其是習武之後,武藝越發高強不說,關鍵是個子也抽條起來了,竟然快和自己一般高了。而作為孃親的舒敏非常鬱悶,雖然現在小豆包和胤禛還有竹青的武藝是無法抗衡的,可是,他居然已經能和自己打平手了。舒敏自詡自己當年也算是自保有餘還能再保一個的水平,尤其輕功更是她的得意之處。可這個小子現在居然要和她打平手了。
於是,不開心的舒敏決定,今天要吃豆包,而且,等兒子回來之後,一定要揉著他的臉好好地喊幾遍小豆包,以解己懷。
而小溫喜,還真是個可愛的小姑娘,按照滿足的規矩,小女孩兒到了七歲便可以留頭了,現在梳著雙丫髻的小溫喜還真是個可愛的軟綿綿的好孩子。
這些年,溫喜一直養在雍王府上,跟舒敏胤禛本就慣熟,只是舒敏從不願讓孩子獨獨和自己親近,待孩子稍微大一些的時候,便總是領了孩子去養蜂夾道的別院去看她的生身父母,或是帶了孩子回十三皇子府去見她的嫡母。可即便是這樣,溫喜依舊和舒敏最為親切,再後來,十三與他的嫡福晉便直接說,不如溫喜就由舒敏養著吧,舒敏自己也只有兩個孩子,家裡孩子多一些,也更熱鬧些。
那個陳秋雲終於受不了自己這種被迫獨居的日子,恰巧在某一日去府外逛到了一家脂粉鋪子,覺得那老闆很合自己的心意,便到胤禛面前哭著求去了。舒敏看她一個弱女子,就算是當初對自家夫君有些覬覦,可因為夫君自持從未染指,也算不上有什麼仇,便給她拿了兩百多兩銀子,反而讓陳秋雲感恩戴德地離開了。
至於年蕙瑕,大概是真的心若死灰了,這麼幾年居然一直在家廟裡誦經,不然就是偶爾去府外莊園上小住,可這般日子也從不與家裡人說,年夫人依舊覺得女兒過得不錯,年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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