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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事已經太久沒有發生過了,陌生得讓陸鳴巳心底生出一絲恐懼。
他的夫人心裡眼裡一向只有他,怎麼可能將他趕出門外呢?
然而這樣荒謬的事,就是發生了。
陸鳴巳不敢直視心底的那一絲恐懼,任由怒火將其他情緒盡數驅逐。
他眼神陰翳,緊盯著緊閉的寢殿大門,好像可以穿透牆壁,看到屋裡倦怠的那人。
良久後,沙啞的笑聲低低響起:「不怪你,是一直以來……我對你太過縱容了。」
陸鳴巳收回視線,再無留戀,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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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陸鳴巳(傲嬌臉):我老婆絕不可能將我趕出家門!
危嵐(冷漠臉):滾遠點,少煩人。
陸狗會一點一點意識到,他老婆冷漠起來,會有多麼刺人。
第4章
淨寰界內,值守的修士們八卦起最近的變化來。
「聽說了麼?仙尊好像留下了那個爐鼎體質的舞姬。」
「怎麼可能沒聽說?我還聽說,仙尊最近好像都沒有回寢殿,而是留宿在那個舞姬所在的偏殿……」
兩位侍從對視了一眼,眼中不約而同地閃過一絲憐憫。
「你說……夫人,是不是要失寵了?」
危嵐那天驚艷的亮相,讓淨寰界的一眾修士又想起了這位夫人的存在——所有人都知道,夫人深愛仙尊,愛到幾乎沒了自我。
他把自己活成了仙尊的影子。
大部分修士瞧不起這樣的危嵐,可他畢竟在仙尊身邊一百年了,或多或少有一份眼熟的情誼在。若是仙尊真的拋棄他了,修士們又忍不住對他有些同情。
「那個舞姬好像是……叫林妄來著?一看就心思不正,跟夫人沒法比啊……」
「是啊,誰知道錦華真人把他送來是抱著什麼目的,說不定——」
「——你們聊什麼呢?」
兩位侍從閒聊時的聲音很低,雖然有些心不在焉,但也算關注著外界的情況,可這道聲音響起之前毫無半點徵兆,突然響起,又近得像是貼著耳根低語。
二人驟然一驚,抬頭看去,發現一位身著竹青色法袍的貌美女修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面前,正笑意盈盈地看著他們。
是仙尊麾下第一人,白夏。
「白統領。」
二人匆忙行禮,心底有些忐忑,不知道白夏是否會抓著他們值守期間嚼舌根的事不放。
白夏笑著點了點頭,似有深意地盯了二人一會兒,直看得二人冷汗連連,心頭不安,這才若無其事地揭過了之前的話題:「夫人這兩天出來過麼?」
個高的修士搖了搖頭,回答道:「沒有,從那天宴會結束後,我們就沒再見過夫人了。」
那晚之後,危嵐就再沒出來過啊……
白夏秀氣的眉微微蹙起,心裡有些擔憂危嵐的狀況。
她沒再問別的事情,而是越過兩個侍從,直接向後山走去。
——白夏是淨寰界裡除了明輝仙君以外,唯一一個可以自由出入後山的人。
值守的兩位侍從沒有攔她,反倒因為她的離開舒了一口氣。
然而,白夏走了幾步後,卻又突然停下了腳步。
她略微側首,小半張臉藏在陰影裡,一向溫潤的聲音帶了些冷意:「剛剛那些話,不要被夫人聽到了。你們守在後山這裡,應當懂得什麼叫謹言慎行。」
「是,屬下尊令!」
值守的侍從驚出了一身冷汗,忙低頭應道。
等二人抬起頭時,白夏婀娜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山道盡頭,二人對視一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