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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鐸站在了山峰的最高處,他可以左右任何人的命運,決定任何人的生死,當年得罪過他的人死的死殘的殘,他似乎已經沒什麼遺憾了。
但他總覺得缺了點什麼。
愛。
楚連君始終催眠他,愛是毀滅和佔有,摧毀和控制,樊鐸記住了。
樊鐸覺得,他愛這個世界。
之後計算機就無法繼續演算了,但結果估計也不大好。
小世界擁有自我保護機制,下意識排斥他們這些其他位面的外來者,經過局裡的溝通後才開放部分許可權,但任務者還是要根據小世界的基本意志做事,所以白阮阮無法隨意挑選進入任務的時間。
要想改變小世界的基本規則,就要從氣運之子的身上入手。
這個小世界的基礎設定是,以氣運之子為中心,設定「全員惡人」,也就是說,圍繞在氣運之子身邊人的大多極端變態,他們逼迫氣運之子迅速成長,而氣運之子越強,小世界也就越強,甚至能得到躍升的機會。
可惜這個小世界被氣運之子反噬了。
但如果氣運之子能在世界惡意的對待下,依舊能正直善良地面對世界,那麼小世界的基礎設定也會隨之改變。
這就是白阮阮的任務目標。
保護男主。
她覺得有點難,畢竟她是海盜嘛,不是很懂怎麼保護別人。
經過仔細思考後,白阮阮決定直接一些。
把那些妨礙氣運之子健康成長的雜草,統統解決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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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優醒來。
他腦子依舊混沌不清,看著坐在他床邊的那個人,過了很久才認出,原來那就是自己的死對頭樊鐸。
他怎麼會受傷來著?
不能思考,一思考頭就疼。
楚優又閉上眼睛。
樊鐸見狀,給他餵了一管藥。
白阮阮給的,說是對治療精神力損傷有奇效。
一管藥下去,楚優又慢悠悠睜開眼睛。
「你還在這幹什麼。」
樊鐸:「你調整了機甲的引數?」
「沒有。」他眼球僵硬地顫了顫,「你救我出來的?」
「不是。」樊鐸又問:「你沒改監控資料?」
楚優嗤笑:「怎麼可能,我又不是第一次私下使用訓練室。是誰救的我?」
樊鐸的問題已經都問完了,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有人在考驗他,或者說,陷害他。
他不敢想像,如果那個小姑娘沒闖進來,自己未來究竟是什麼樣子。
楚優最後一個問題他沒回答,光腦響起來,通訊物件是管家。
管家要他回家。
樊鐸下了車,穿過小路,進入別墅,在傭人或試探或好奇的目光下上樓。
書房在二樓盡頭。
他敲了敲門,隨後推門而入。
楚連君正在寫字,像是沒聽見樊鐸進來的動靜,行雲流水地寫完「戒驕戒躁」四個大字,毛筆放在一邊,揮揮手叫樊鐸過來。
樊鐸走近一些,楚連君突然發難,抓著硯臺就往樊鐸頭上砸,帶起呼嘯的風聲,幸好樊鐸躲得快,不然這力道下去,不是死也得半癱。
「跪下。」楚連君把硯臺放回去,一邊擦手一邊發出命令。
樊鐸跪好,這姿勢有專人教過,他跪得很標準,脊背挺直,這是他在面對楚連君時,尊嚴的最後形態。
楚連君沒立刻說話,坐回椅子上,面無表情地望著樊鐸,來自上位者的壓迫感逐漸填滿這個不大的小房間。
「說說,今天都做了什麼。」
楚連君是操縱人心的大師,最知道怎麼樣攻破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