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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淒厲,是啊,我下的藥,是我自己制的春藥,我偷雞不成蝕把米,我怨不得別人,要怨就只能怨我自己!
一想到此,眼淚忍不住在眼眶裡打起轉轉,此時我好想找個洞把自己埋進去,永遠不要出來面對錢佐那張讓我一見就生吐的臉。我慨然道:“是,我就當昨晚上被狗咬了。”
我努力使自己平靜,不就是失身麼?有什麼大不了的。再說,這身子是戴皇后的,嚴格意義上說,我只是這副肉體的靈魂佔有者。我一個二十一世紀新女性還看不開這點?
錢佐冷冷一哼,指了指門口:“戴悠夢,給朕滾出去!”
滾出去?這裡好像是我的房間。
我抱著被子,只把他說的話當作耳邊風。看著他那張臉,看著他只被一件單衣半遮半掩的身子,想著昨晚上的屈辱,我就氣得渾身發抖。
不過,看到錢佐那副同樣氣得蒼白的臉,看著他那樣一副吃到蒼蠅的表情,我不由含恨譏誚道,“皇上生什麼氣?哦,我知道了,皇上這次好像沒有用替身上場啊。原來這次是真刀真槍呢!”
錢佐眼裡迸發出的怒火足以把我燒成灰燼,他蹙著眉,伸出手掌,一巴掌就要朝我扇過來。
我把臉湊上,能激怒他多少讓我的心裡平衡點。錢佐的手掌停住了,他收住手,居然伸手把自己對襟腰間的絲帶給繫好,一邊也用我剛剛說的話道:“朕也當被一隻瘋狗咬了。”
好吧,兩隻狗。
說完,他嘴角上揚,衝我冷笑:“你不要痴心妄想了。朕從沒來過這!”他說得斬釘截鐵,忽然瀟灑轉身,大踏步走出門去。在門外高聲喊了一句:“來人。”
他想幹什麼?
一會兒,來了兩個垂手小黃門,撲通的跪地聲。
錢佐大聲地說道:“把值日官叫來。”我坐在床上,心裡一團亂麻。不知道錢佐想幹什麼,是要對付我麼?好吧,只要我沒死,就跟你玩到底。
誰知不到幾秒,就聽到錢佐高聲道:“值日官,這一筆給朕消掉!朕昨晚上一直睡在德妃那!”
我恍然大悟,原來越國的皇宮裡專門備有一個記錄皇上衣食住行的值日官,把他的所有瑣事都給記下,記錄在案,以備查詢。如今,錢佐讓那個值日官把停留在我這裡的一筆勾銷,也就是說,沒有了案底。
錢佐走進來,臉上帶著一種戰勝的喜悅。
可笑!我發現錢佐在我面前的時候,就像一個智商不超過十五歲的幼稚少年,除了會擺出一張嚇唬人的臭臉,根本毫無是處。我從被窩裡伸出手,指著自己的太陽穴,面有得色道:“皇上,記憶是消除不掉的。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我也擺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錢佐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凝固的如同一塊巨大的豬油。我看到他那凸出的喉結正在上下蠕動,眼睛裡流露出的盎然殺意使得他看起來就像一隻獵鷹。他嘿嘿地乾笑了一聲,再不說話,大步流星走出門去。
看著他的背影,我終於忍不住抓起床上的枕頭,朝門的方向扔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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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鬥篇 第二十七章 謠言(上)
當我找到另一套衣服,梳洗整理完畢,走出房門的時候,南薰宮裡的所有太監宮女對我都似換了一副表情。
如果說之前,我只是一個小宮女,雖然曾經是皇后,但眾宮女太監對我也只是有些恭敬罷了。見著面也沒有什麼尷尬。可是現在,所有人,都對我有些敬而遠之。或者遠遠看著我繞道而行,或者見到我,低首算是問個好,就趕緊一溜煙小跑,那神情就如同看到了外星人一般。
我知道,他們雖然知道皇上對我這個廢后諸多怨言,畢竟這是宮裡人盡皆知的事,可是昨晚上皇上和我雲雨過後,卻又讓值日官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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