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第一百六十二章(第2/4 頁)
痠痛,幾乎要抬不起來了。她氣喘吁吁,仿若與勁敵在戰場之上廝殺了三個多時辰一般疲憊。汗水順著她光裸的脊背淌下,鳳凰浴火的刺青蒙上了一層水光。
她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但是顯然,身下的人症狀並未完全得解。她勾著沈綏的脖子,迫使沈綏與她緊緊相貼,喉間溢散著折磨人的細碎泣音。她的手,難耐地撫摸過沈綏的後背,即便身中藥物,神志不清,她依舊是那樣的溫柔繾綣,尤其偏愛沈綏的後背和右臂,總是去撫摸親吻,瘋狂愛著她的小鳳凰,帶著她遨遊雲端。
方才她們經歷了不知第幾次的高潮,沈綏伏在她身上喘息。她微撐著身子,儘量不壓著張若菡。而張若菡的手,卻抓過沈綏的右手,開始解她手上的繃帶。
“蓮婢……不可以……我右手受傷,有血,會感染的……”
“求你……”她彷彿在哭泣,柔軟又囁嚅地乞求著,長髮濡溼,粘在優美光潔的額頰之上。沈綏的心顫得厲害,她覺得自己也應當染了金醉坊,腦中一片混沌,理智可憐如一根將斷未斷的弦。她如何能拒絕她的要求。她看著蓮婢一點一點拆開了她右手的繃帶,並不去幫忙。待那傷口暴露在空氣中,張若菡彷彿感受到了心疼,她輕輕湊上去親吻她掌心的傷口,鮮血沾染上了她殷紅的唇,有一種驚心動魄的妖冶。
她攥著沈綏的右手,緩緩往自己身下送。沈綏的心神被她高高吊起,腦海中彷彿有爆竹在炸響,眉心不斷在跳。她的手指與她的手指糾纏在一起,那纖白如蓮瓣細蕊的手指染了幾點鮮紅,血液粘黏的觸感,彷彿能在她們指尖拉出一絲稠密的血線。
沈綏失去了痛覺,血液從手上流出她彷彿毫無所覺,她指尖在不住地顫抖,在身下人的推送之下,緩緩沒入。有一種靈魂顫慄之感從她脊椎向上直衝腦海,指尖傳來的溫潤之感,密密匝匝包裹著她的靈魂,黏膩地吸附著,她不由自主微微抽動一下,接著她聽到了身下人極為悅耳的歡吟聲。
那將斷未斷的理智之弦徹底斷了,她被一種難以言喻的奇妙感覺指引,開啟了一場無法用語言去描述的旅程。她彷彿能感受到血液從她的手指淌入愛人的體內,被她包裹吸入,點點滴滴,絲絲縷縷,每一次顫動,每一次潮湧,大海一般卷著沈綏忽高忽低。
不知是否是她的錯覺,身下人的愉悅更勝方才她用左手時的那麼長時間,即便她的動作並不猛烈。每一次律動,都會將她腦海中的歡愉堆積,直至突破零界點,她的身子直直僵挺,彷彿一瞬要閉過氣去,無聲地在沈綏懷中顫抖著。沈綏只覺得她的血液被她吸走了大半,連帶著靈魂,全部融進了她的身體。她隨著她顫慄,隨著她攀過高峰,一瞬滑落而下。
室內終於無聲地安靜了下來。
榻上一雙人兒,幾乎是在到達頂點之後,就暈了過去。
***
李瑾月攜著徐d、程i走出大帳,望了望天色,已然不早了。
身後,幾名男子也隨著走了出來,其中兩人正是張氏父子。另有兩名中年男子,均高大健壯、面色黝黑,虎目龍鬚,樣貌雄壯威武,彼此也十分相似。年輕一點的是幽州節度使薛楚玉,薛仁貴第五子;年長一點的是現任幽州大都督薛楚珍,薛仁貴第四子。
“公主,事情就這麼說定了,明日一早,我們就開營,迎接拱月軍入駐。”薛楚玉笑道。他雖是弟弟,但卻是目前薛家的主事人,薛楚珍是個武夫,在謀略方面不及他的弟弟。
“如此甚好,今日多謝薛大都督、薛節度款待,瑾月人生地不熟,往後還望二位多多提點。”
“公主客氣了,我等送公主出營。”
一行人有說有笑,於盧龍軍大營外分別,李瑾月帶著徐d、程i跨上馬,並張九齡、張拯,在暮色中離去。
薛楚珍望著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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