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5 頁)
做……,水……水生,你!你!你生的好仔……!”一陣激動,洪山秀一口氣透不上暈了過去,屋子裡的人頓時亂作一團,有幫著拍背的,有幫著掐人中的,有撫胸口的,忙活了好一陣子才把洪山秀從閻王殿給拉了回來。
洪水生,洪滿倉的爹匍匐著跪在堂前,已漸花白的頭髮不住的顫慄,一句大氣也不敢吭。
緩過氣的洪山秀手無力的在椅子上拍著,微弱的喊著:“把……把洪滿倉拉、拉出來!”
幾個漢子把五花大綁的滿倉從人群裡推了出來,滿倉重重的和自己的父親跪在了一起!水生看著滿倉,眼裡升起怒火,手呼的就連著抽了滿倉好幾個耳光,傷心的罵著:“你這個畜生,你、你、你以後叫俺怎麼活啊!你怎能做出這等的事啊!”說著這位忠厚的中年漢子捂著臉失聲大哭了起來。
滿倉臉上全是紅紅的手指印,兩眼驚恐的看著堂上堂下沉默不語的洪家子弟也嚎嚎的哭了起來:“俺,俺不是故意的,俺不是故意的,是……是杏嬸她叫俺去她家的,山秀爺,山秀爺,俺下次不敢了,不敢了!”
“哼!你還說人家,一隻碗不響,沒有你哪能這樣!俺也老了,管不了那麼多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按族規辦了吧!”洪山秀用手向下擺了兩擺,虛弱的跌坐在了椅子上。
一張八仙條凳放在堂中間,滿倉被推搡著,臉朝下綁在上面。水生手抖抖的拿起浸過鹽水的青竹條慢慢的走到滿倉面前,看著被扒下了褲子的兒子,兩眼溢滿熱淚,手舉起卻遲遲不見落下,兒子在下面哭的嘶聲裂肺,整個祠堂裡迴盪著他的哭泣聲!
“水生,你怎麼了?你認、認為俺死了嗎?”威嚴的聲音從山秀爺的嘴裡傳出。
水生老爹閉上了眼睛,兩行濁淚流了下來,手中的青竹最終還是“啪”的落了下去,滿倉的屁股剎那間就閃現出條條血印子。
“你吃飯了沒啊!要俺找別人來執行嗎!重點!重點!”
陣陣的“啪啪”聲響讓整個祠堂裡顯的愈發安靜,開裂的青竹條把血帶的四處飛濺了起來。滿倉沒有哭喊幾聲就暈了過去。水生爹才打到二十多下自己也暈了過去,繼而由山秀爺指定著人接著打,擊打聲整整響了一百下,打得滿倉白晰的屁股血肉模糊,打的整個祠堂裡的人心如插寒冰。
“三年之內,水生家的就不用參加族裡的祭祀了!你們這些人聽著,這就是家法,以後誰還敢犯,只要俺老頭子的骨頭還在就由不得你們!罈子他也死了,那女人做出這等丟臉的事,從譜上劃了她。找個日子幫滿倉辦了那事,滅了他的念頭。那女人趕到村尾的那間破窯裡住吧!”族長洪山秀指著昏迷的滿倉,一口氣說完這些話後用手無力的朝下襬了擺:“去吧,都退下吧,俺也累了!”
外牆的女人們聽著聲聲慘嚎,心裡突突的跳著,滿倉娘撲在祠堂門口嗓子都哭啞了:“你這個死仔啊,你怎麼會這麼傻啊!”
這天洪滿倉是直著走進祠堂,橫著抬了出去。
五、愛的離去
滿倉好幾天沒來自己家裡了,杏子不覺感到奇怪,一種不祥籠罩在心底。從前幾天開始二嬸看到自己,臉上總是閃現著不易覺察的壞笑,那青腫間白的皮臉笑起來更是讓人想到聊齋裡的鬼故事。桂花媳婦總是在一大群人中大聲說著什麼,等看到杏子過來時,就打住了,只是指桑罵槐的說:“哎!雞公拔毛了,這回那叫雞婆可要搬出咱們村子了,瀾溪的水要清了。”
她不去理會她們,她滿懷信心的相信有天滿倉會用八抬大轎把自己迎進家門,因為他是個男人,是個說話如潑水的大老爺們。
自己那事已停了快半月了,準是懷上。她不打算把這個訊息告訴滿倉,要等到滿倉娶自己的那天,當他揹著自己進房裡時,才對著他的耳朵輕輕的說:“倉!你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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