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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戲志才來雒陽訪友,直接就住在了田豐的家裡。
“這不同,你,哎,算了。懶得和你多說了。”田豐無奈道,嗅到戲志才身上濃重的酒氣,田豐問道,
“你不會真的去找那個奸佞之徒了吧?這類人不管是不是海外歸來,寧願和宦官沆瀣一氣,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志才你要為自己的聲譽想一想啊。”
“嘿,元皓,這次你可猜錯了。雖然我不像你那麼想,這次過去本就是想要弄些酒喝。但事實可是讓我大吃一驚。元皓你絕對想不到那是個什麼人物。這次我可是長見識了。”戲志才興致勃勃,
“來,咱們進屋。給你看看好東西。這些都是我辛辛苦苦摘抄下來的那個人的一些言辭,你自己看看。今天我可是頗受震撼。”
田豐來了興趣,他很清楚戲志才的才學,正因為如此,才更加的驚訝,顧不得對那個人也就是張昊的厭惡,進了屋,點著油燈,匆匆看起戲志才摘錄的內容。
不時皺眉,不時冷笑,不時深思,等到田豐花費了大半個時辰看完,神情怔愣的想要詢問戲志才情況的時候,卻發現戲志才已經睡著了。田豐皺皺眉,以他的修養,這時候應該起身離開才是。
但田豐不甘心啊,紙上的很多內容聞所未聞,細思之下有的很有道理有的讓他不解。田豐很想知道其他內容。當即顧不得其他,心中告罪一聲,直接拍醒了戲志才,在戲志才的抱怨聲中,直接詢問起來。
第十九章 上船容易下船難
第二天一大早,張昊還沒有起床,戲志才就已經趕了過來,還不是他自己來的,還帶著一位面容端正的中年男子。那男子看著張昊的目光帶著疑惑和古怪。
張昊沒時間分辨那些,在客人面前,他如此狀態顯然有些失禮,連忙洗漱。
讓張昊無語的是,戲志才這個傢伙還真是不見外,張昊洗漱的時候,他饒有興致的看著,還不時對張昊的洗漱用品表達讚歎和疑問。
匆忙洗漱完,客氣的問了問兩人有沒有吃早點,兩人都點頭表示吃過了。
“不用急著陪我們。雖然吃過了,還是可以喝點酒的。昨天回去之後,我懊惱了半天。竟然忘了子高答應我的酒。饞了一晚上,現在正好喝一些,咱們邊吃邊聊更熱鬧。”戲志才混不吝的說道,
大清早的就要喝酒,對於這種人,張昊能夠說什麼。
叫來了早點,戲志才在那裡喝酒,另外那位被戲志才介紹叫做田豐的中年男子則是客氣的夾了兩口菜,就靜靜等待著。
對於田豐張昊印象很深刻,這可是比戲志才名氣還要大很多的名人。不說後世,就是在這個時期,田豐的名氣都比戲志才強很多,是冀州名士。到哪裡都有的飯吃,到哪裡都不愁做官的那類牛叉人物。
剛才戲志才說了,田豐剛剛辭了官,就是因為看不慣宦官。
戲志才那時候臉上的壞笑,張昊記得很清楚。顯然田豐有些來者不善的意思。
或許戲志才昨晚將他的說辭告訴了田豐,田豐有些不同意見,所以一大早的就過來了。
田豐嚴肅的目光下,吃飯變得很艱難。張昊只好迅速的吃了一些,他剛剛放下筷子。田豐看出情況,當即開始提問,“聽說子高對於宦官亂政有著不同看法?”
張昊點點頭,既然田豐來了,張昊自然要表現一下。田豐為人剛直,卻並不是迂腐之輩。
先是說了一番昨晚的那些理由,田豐皺著眉傾聽著,不時反駁,不時深思。
不得不說,田豐戲志才等人都是智慧通達,哪怕張昊有著超越兩千年的見識,經常都被問的口拙,少不得還要尿遁,直接去現代用度娘來應付。他們比起現代人,智慧絲毫不差,有所差距的不過是見識和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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