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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是不懂他,她已經很小心的保持著自己和他的距離,但她卻不明白為什麼他會喜歡將他們之間的定位和距離消滅於無形,那不是他們之間正常的相處之道,也不是他們之間正常的固有模式啊,他們之間不應該是相互不關心、互相不干涉的嗎?
為什麼?為什麼?
還敢問為什麼?春谷裡的溪流那是打算把你磨成鵝卵石呢,那是打算讓你那顆不懂情愛的心為他展開呢,那是打算用他溪流的柔克你那石頭般的情商呢!
那位問了,碰上這喂不熟的就乾脆拆吧拆吧直接吞下去算了,可您想想,以時雲飛那傢伙是盞省油的燈不?能想的都想過了,把你們想不到的也都想個遍,可他聰明啊,聰明人是不犯那錯誤的,強擰下的瓜能甜?別逗了。他那是在等瓜熟蒂落,他在下頭接個正著,看著自己一手栽培的果實成熟,那吃起來才甜,只有這種的才能品出個滋味來,否則,那跟其他女人滾床單的關係又有什麼區別。他不想象對待其他女人那樣對待她。
她,是特殊的。
看看,心裡都留出個“特殊”的地方給你了,你還能往哪裡逃?
高階麵粉的遮蓋能力非常好,即使底下的麵皮已經快燒著了火,表面上卻還是不動聲色的,她一向認為這種高階麵粉是給象她這樣有“特殊需要的人”準備的。如今看來,果然有效。
回憶不出任何關於剛才她是如何倒進人家懷裡去的過程細節,難道是她自己“主動”?呃……這就有點……說不清楚了,於是透出尷尬來,“呃……對不起。”即使回憶不出細節但該道歉的還是應該道歉。
“你沒有對不起我。”甚至是非常對得起我的。他在心裡頭補充著。
“哦,謝謝。”她訥訥的點了下頭。
“謝什麼?”他好笑的問。
“呃……沒有讓我跌倒。”剛才一定是她看得太入迷,頭抬得太高,差點跌倒被他接住了;她想了半天只能想出這麼個貌似合情合理的結論來。
說實話,這結論挺欠抽的,真的。跟時雲飛腦子裡想的東西岔得天一個、地一個的。
然後,她愣愣的看著他,來了一句更經典的,“呃……下次你要是跌倒了我也會扶你……”說完就兔子般的遁了。
他,愣在那邊,愣了許久,一股初秋的風吹過去,帶著蕭索的味道……
然後,那牙根就咬得緊緊的。
你幫我一回,我幫你一回,革命般的同志友誼,世界就是這麼大同的。她想。
可是,他NND,他要的,不是革命般的同志友誼,也不是世界真美好的大同啊?!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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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我已動心,你呢?
風有點涼,入秋了呢。石若君的禮服有點單薄,露在外面的胳膊涼涼的。身後的時雲飛嘴巴撅著,似乎還沉浸在剛才的不滿中,不過看到前面的她瑟縮了下肩膀,仍是非常紳士的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她的肩頭。他身材高大,那件黑色的高階手工西裝穿在173公分的她身上竟然還是顯得寬大。他只穿著一件白色隱條紋襯衫,金色的袖釦在漫天的煙火中閃著晶瑩的光亮。
“呃……我不冷的……”她想將那件外套脫下來,還給他,卻被他按住肩頭不得法。
“穿著吧,彆著涼。”他那副很有擔當的樣子跟她腦子裡回鄉時候的蠢樣還真是判若兩人呢!
“我身體好,不怕冷,還是你穿著吧。”她想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