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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沈浸在愉悅的情緒當中,繼續調侃問:&ldo;回去找你爹告狀,說我欺負你?&rdo;
&ldo;嗯。是回去找我爹。&rdo;我看景然神情認真,我也跟著表情嚴肅了起來。
之前提到的那位wy是鐵了心要娶景然,所以在景然的爹那邊下了很大的籌碼,包括她爹現在做的課題以及以後的一些合作支援,當然也少不了宣誓表決心至死不渝這類的舉動,如果說之前景然的爹讓她相親是想她多些選擇的機會,那麼這次,對於這位wy,景然的爹顯然覺得他還不錯,可以考慮,他也希望景然可以認真的對待。所以景然明天回香港就是要認真的去拒絕這件事。
我有些憂心的看著景然。之前和hanna聊天的時候,hanna說:&ldo;你覺得景然是冰山麼?如果你接觸過她的爸爸,你就會發現景然只是冰山的一個角。&rdo;hanna跟我說這個是為了提醒我別以為得到了景然就可以鬆口氣了,和她爹比景然只是個小角色。所以我很擔心小冰山和大冰山為了wy如果起了衝突,我的小冰山會不會被大冰山撞碎了。
我在腦海里想像著各種可能的畫面,臉上擔心的表情越來越濃重。景然很淡的笑了一下,說:&ldo;下車回家了。&rdo;
我抱了抱景然,說:&ldo;如果一時說服不了你爹,也不用硬來的,等你的時間我總是有的,而且是沒邊兒的。&rdo;
景然看著前方,說:&ldo;可我已經不想讓時間這樣的浪費了。&rdo;
我看著景然面無表情的側面,眼神堅毅。語氣卻透著有些無奈。我無法預見景然和她爹直面這個問題時的狀況,多種可能的揣測已經讓我擔心,擔心景然會受到傷害,會被她爹訓斥。而,景然,一定是清楚的知道自己將要面對怎樣的狀況。有的時候,先知先覺比懵懂不知更讓人心惶恐。
我有想過訂機票陪景然一起回香港,當然不會跟她回家,只是在離她相對最近的地方陪著她,而我最終沒有那麼做,只要心中有那個人,那麼身體的距離已經不是問題了,我去香港的話,公司這邊勢必要請假,我想如若我當真這麼做了,景然儘管不會講什麼,但是我仔細想想都會覺得自己太過衝動。
景然的父親那邊,我們有最壞的打算,談不攏,就擱置。我相信景然自己可以掌握分寸。而,我留在北京做自己的事兒,景然同樣相信我會用妥當的心態面對這幾日的時間。
這個考慮的過程,我沒有講給景然。景然是下午的飛機,我那天下午有個會議不能缺席。只在進會議室前和景然通了個簡短的電話。
&ldo;景然。&rdo;
&ldo;嗯。&rdo;
&ldo;昨晚的話我不重複了。take care。&rdo;
&ldo;嗯。keep touch。&rdo;
會議結束,手機裡有一條景然的簡訊,已經到香港了。
本來打算下班就回家吃晚飯的。出了公司看到我爹的車停在路邊,上了車,我爹說我娘晚上有約。我們倆自己解決晚飯。想著景然那時應該也是準備在跟他爹一起晚飯吧。
我很少和我爹單獨相處。有旁人的時候,他們總說我跟我爹關係很好,沒有間隙的樣子。我爹看起來和藹,我看起來無害。只有我們倆的時候,我們的話很少,我們骨子裡都是很沈默的人,那餐飯吃的很安靜,聊了些以前的事兒,比如我初中逃課被教導主任發現後請了家長,我爹請我吃了餐subway,比如有女孩兒在我家樓下徘徊,只為了送份禮物給我,我卻一直不肯下樓,是我爹下樓收了禮物開車送那女孩兒回家,比如有一年我生病,他親自為我煮中藥。這些事兒看起來沒什麼關聯。但,我知道我爹在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