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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然回來之後,我仍舊每晚會給她傳簡訊說晚安,偶爾閒聊幾句,偶爾和她分享一下我看書時有感覺的句子。景然只有在做什麼事時耽擱了回復我簡訊才會告訴我&ldo;剛才我在做什麼&rdo;,意思就是因為我做這個事兒,所以回覆你晚了。其餘的時間,她從沒主動告訴過我,她那刻在做什麼。而我卻習慣了在簡訊的開頭或者結尾,告訴她我在做什麼。
有時候,她有朋友的飯局,如果那個時候我給她簡訊,她會說&ldo;我在和朋友吃飯。&rdo;我就會不再給她簡訊,直到她結束飯局後聯絡我。
有時候,我有朋友的飯局,會主動交代她說我在和朋友吃飯,她會回說&ldo;睡前再聯絡。&rdo;
我一直懼怕那種,在我和朋友吃飯或者喝東西時,也要一直和我傳簡訊的姑娘,那些姑娘可能需要的是我無時無刻的關注和陪伴,但是,當你喜歡的人擁有足夠適量的個人空間時,她才會真正的在心裡想念你,當她見到你的時候,才會真的喜悅。因為適當的距離真的是可以產生美的。我的這個理論和之前的幾個女朋友都講過,不過沒人理解我的想法,她們都認為因為我這個人過於自我,所有戀愛中的人都會想時刻和喜歡的人保持聯絡,最終我會放棄辯解和掙扎,在我仍舊喜歡著她們的時候,無論飯局或者任何活動,她們發來簡訊我必回,但是語氣是傻子都能感覺的出的冷淡。之後勢必會引來懷疑,比如我喜歡上別人了,我不喜歡她了,最終我的喜愛被這些消磨殆盡,我就離開了。但真心的希望她們能找到符合她們需要的人。
所以,我喜歡御姐多過女孩。御姐更懂得一段愛情關係中的分寸和條理。就像是在跳舞,無論風格如何,都需要一個舞步的套路,這樣才能跳的好看,才能不把對方摔倒,不踩到對方的腳。可以變化風格,但是套路一定要有。
每次開會,我拿著景然送的鋼筆進到會議室,也會看到我送的鋼筆放在景然的資料夾的旁邊,有時候景然在講什麼的時候,手指會偶爾輕輕的撫上鋼筆,我看在眼裡,甜在心裡。
有時候我開會會走神,回過神來,看向景然的時候,她會不看我,但是用手指彈一下鋼筆,像在懲罰我,第一次發現時,我以為是意外,第二次我再看到時,不小心笑了出來,安靜的會議室只有我短促的笑的聲音穿入景然正在講的字句中,所有人都抬起頭看著我,包括景然,我只能咳嗽兩聲,表示剛才我也在咳嗽,只是你們聽錯了,景然面無表情的把鋼筆放進資料夾,然後用手掌壓了一下資料夾的封面,就好像被她放進資料夾裡的不是鋼筆而是我。
每天的工作時間,我都在發現著這樣的細節,享受著它們帶來的愉悅。
我記得有一天,景然在外面的工作區和其他同事講事情,她拿著鋼筆在紙上寫著什麼,同事指著電腦螢幕跟景然說什麼,景然拿著鋼筆指著螢幕回說什麼,好像老師拿著教鞭在黑板上指點著什麼一樣,那刻,我覺得如果景然是老師,要有多少學生迷戀她呢。景然拿著鋼筆指螢幕的時候,有一下用力猛了些,發出了聲音,景然馬上轉過頭看著我的方向,景然是想看看我發現沒她這麼大力,卻被她發現我正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她面無表情的轉過頭去繼續和同事講話,但是,不再用鋼筆指著電腦了。而我又因為這個片段,樂呵了整個下午。
在我三次表白後,景然雖然沒有給過我一個正式的準確的回應。但是她總會洩露出一些溫暖,被我發現,讓我迷戀。而我們之間保持著距離,卻在某些時刻讓我感覺親密無比。
有一晚,我給景然傳簡訊,講我剛看完的一本小說,講一個人愛著一個人,為愛著的那個人做了一切,該做的不該做的,而最終又因為太想擁有那個人,太怕失去她,最終親手殺了她,讓她的身體冰冷在自己的懷抱中,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