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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想像,在她過往的愛情當中,一定被人講過,為什麼在愛情中的她竟然和平日是沒什麼差別的。也一定被埋怨過不夠投入吧。
景然沒等我給出反應,繼續說:&ldo;愛情應該是相互的。並不只是純粹為了得到物質寵愛。所以我爸爸跟我講,我該要談戀愛,我該要結婚的時候。我很認真的又想了一次,我要的究竟是什麼,我想要一個人出自最自然的本心對待我,而我也會從內心裡自願的為那個人做什麼。我接受那些形式化的相親只是為了給我爸爸一個形式上的交代,你從沒有用偏激的行為來應對這樣的狀況,那時的我覺得輕鬆些了,看上去你並沒有讓自己陷的太深,所以你能做到不為所動。可是你等在社外看到我要上wy的車時,你一步一步的走向我,跟我對視的時候,我看到你眼睛裡竟然都是悲傷,而那時候的我竟然也跟著悲傷了起來,如若你停下來,我會告訴你他的家庭只是和我爸爸有課題合作,但是你經過我的身邊,然後走遠,沒有回頭,我一直看著你的背影,直到看不到。那刻我心裡明白,你陷了進來,我也是。&rdo;
我還在雜誌社的時候,就算是開會,我都沒聽過景然短時間內講這麼多話。她的話持續的進到我的耳朵,像一層一層的雲朵一樣,一層一層的覆在我的心底,我陷在雲朵裡。當一個人用大段大段的話來總結回顧同你之間的曾經時,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總結陳詞,而後離開。一種是剖白自己,準備融合。我願意認為景然是為了後者。
那時的我相信自己那點兒內心一直未曾枯竭過的自以為是。也同時做了心理準備,如若景然在講完所有的話後,跟我說,蕭墨,我仍舊是沒辦法和你在一起的。我會忍住眼淚,是的,我想那刻我一定是難過的想要流淚的,我想要陪伴的人,真心的喜歡的人,共同擁有過那些美好的細枝末節的人,在歷經了時間,歷經了努力後,開口對我講不可以。想著以後的時光裡再也看不到她的眉眼,她的微笑,再也牽不到她的手,聞不到她的味道。我大腦空白。
不知道是不是景然發覺我有些分神,她被我牽住的手,手指動了一下。
景然:&ldo;那個時候,我知道我一定要有所表態了,無論是去往哪個方向,我不能再讓時間像之前那樣的過去了。可是,可是我完全不知道這樣的時候該做些什麼,我沒有這樣的經驗。直到c曉很直接的跟我談起了你我以及她自己。我才知道我的答案一直都在心中的哪個地方,所以我才能在當下脫口而出。儘管我對著c曉脫口而出了我的答案,但是我還是沒辦法在那樣的時候面對你,也不想要在那樣的時候讓你跟我一同離開。你打電話給我說,你夢到了我,說走不近我,說怎麼叫我,我都不回頭,那時候我想說,其實你才是那個隨時都可以離開的人,你有更多的選擇。或許很多人看到的都是那個講些什麼都能讓大家笑的開心的人,都是那個不言語的時候像結了霜的人。如若你真的只是這樣,你的內心也只是這樣的衝突。我真的會狠心的離開,儘管你說外太空你也會找到我,但是我相信如果我要逃,就一定不會再被你找到的。可是,那晚,我看到你躺在前車蓋上,臉上有流過淚後的痕跡,我知道,無論你看起來多麼的自信,多麼的讓人喜歡,你真的只是個kid,你在成年人的世界裡,看起來遊刃有餘,看起來無所畏懼。卻只有在一個人的時候才流淚,真正強勢的人才會在人前流淚,你只在沒人的時候流淚。&rdo;
我把臉湊在景然的脖頸,深深的呼吸她的味道,用額頭抵著她的耳後。那晚在停車場,在我眼裡,像散發著寒氣的景然,那刻內心竟然想的是這些。我以為她在為我關上她的車門離開,而不開心,原來,原來… …
景然沒有挪開我的腦袋。繼續用平靜的語氣說:&ldo;蕭墨。我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