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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安安靜靜地寫書,安安靜靜地把故事呈現給你們,怎麼就這麼難?
關於抄襲事件,磋磨了這麼久,依然沒有一個結果,打官司?成本高昂的讓人望而卻步,況且除了我心裡清楚,抄襲與否,連證據都找不到。目前對抄襲的判定和懲罰,也讓人覺得寒心。
最近覺得很難過,每天都難過的要吐了一樣,不知道這件事什麼時候才能結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以前作者朋友們談抄襲,我都是唏噓的那個,現在切身體會,才知道有多痛苦與難過,那些年每天熬夜想情節,每天坐在電腦前,春夏秋冬,頸椎病,近視,腰常年隱隱作痛,付出的那些努力,只有我自己知道。
抄襲者,這些痛苦,你一定沒有體會過吧?
昨天聽朋友說起一件事,聽完後說不上什麼感覺,難過,還有諷刺。
——2016年8月12日,即墨工作室以侵犯肖像權為名向設計師薇薇安傳送律師函,當月27日,ddk實體店,網店,各大代理商中魔神雎崖均做下架處理[前後對比圖],我想我不必多說什麼了,大家應該都能明白。
一個抄襲犯,她的人品也只能這樣了。
心疼白神,心疼所有被抄襲傷害的人,願有朝一日,原創者的權益能夠切身被保障,抄襲能夠得到確切嚴實的懲罰,別讓我們活得像狗一樣。」
這番言辭夠煽情,夠正義!
寧唯看了簡直要氣笑了,一個人可以厚顏無恥到這種地步,也真的重新整理她的三觀了。
她才要覺得難過,不知道琅琯是誰,如果知道是誰,她一定要跟她打一架,既然現代文明的滋養下還能出現這樣野蠻的無恥之徒,還真是文明的悲哀,不如來一場原始的搏鬥,看彼此誰的面目更可憎一些。
可是她沒辦法,她甚至不知對方是誰,琅琯這個人像薇薇安一樣,都是二次元的人物,只是微博和網路上的一個符號,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寧唯有時候會覺得後背發涼,這樣一個人,必然是認識她的,甚至和她一同度過了大學時代,寧唯自認不是一個與人交惡的人,到底是誰,這麼恨她?
霍祁東一直避著不見寧唯,可是這天,他突然敲開了她家的門,寧媽去開門的時候,在門口熱情的寒暄,「小霍啊,好久沒來家裡坐坐了,最近忙啊?」寧媽是個古板的教授,平時也就看看人民日報,關注關注國家大事,對他公司的事,自然並不知曉。
「瞎忙,這不是就來看阿姨了嗎,給您帶了盒六安瓜片,您喝喝看!」寧媽有茶癮,沒別的愛好,就喜歡品茶。
「還是小霍有心,可比唯唯強多了,那丫頭,成天就知道惹我生氣。」寧媽含著笑,看霍祁東,怎麼看怎麼滿意。
「媽,有你這樣在外人面前數落閨女的嗎?」寧唯踢著拖鞋從房間裡走出來,剛剛一直在整理稿子,整個人都透著股頹勁兒,她去泡了杯速溶咖啡,抱著杯子抿著,然後才悠悠地去看霍祁東,「你怎麼來了?」
霍祁東被寧媽讓在沙發上,此時坐在那裡,仰著頭看了她一眼,然後低下頭,搓了搓自己的指尖,「我來看看阿姨。」
寧唯漫不經心的「嗯」了聲,然後就坐在了沙發上,小口小口的抿著咖啡。
寧媽在邊兒上數落她,「別老喝速溶咖啡,買了咖啡豆,你不會自己磨啊!」
「唉,媽,你別看不起速溶啊,人家多方便!」
「你就是懶!」
寧唯攤手,「那沒辦法!」
霍祁東看著寧唯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默默地垂了下眼眸,這幾日來,他一直不見她,不是因為對不起她,也不是因為想和她斷絕關係,就是覺得不知道怎麼面對她,那一日林墨白親自去見他,是個午後,兩個人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