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真是難殺(第1/2 頁)
只怕會讓人以為此人多多少少有些不正常。
獨孤翊看著她的睡姿也是微愣,面上閃過幾分困惑。
如此規規矩矩的睡姿,倒是讓他想起兒時一些苦澀的回憶。
那時他睡覺,總是睡的不規矩,時常會被教養嬤嬤用戒尺抽打起來,重新入睡。
他整整半年沒有睡過一個完整的覺,直到被皇兄察覺,打殺了那位擅自做主的教養嬤嬤,他才得以鬆懈下來。
只是幼幼本不用嫁入皇室,為何還會訓練她如此規矩的睡姿。
更何況這睡姿的更改,也不是一朝一夕所能達成之事。
其中所受的苦楚,他當真是在清楚不過。
疼惜的撫過她額間的碎髮,將高高束起的長髮解開,輕柔的給她按動頭皮。
看著她逐漸舒緩的額頭,起身將一塊微涼的帕子放在她的額間。
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輕緩的將床幔放下。
行至屋內軟榻旁,褪去鞋子和衣而睡。
屋內的薰香冉冉升起,不算高階的花香充斥在房中。
屋外正值一日之晨,最是繁華忙碌之時,溫元溪錯開眾人出行的時辰,選了個人少的時間段。
帶著帷帽與婢子匆匆趕到溫幼宜的房間,還未敲門 ,就被守在門外的尺墨攔下。
"大姑娘,小姐發熱剛睡下。"
溫元溪停住腳步,"怎會發熱?"
"小姐自打離京,便沒睡過一個好覺,如今事情總算結束,便累倒了。"
溫元溪恍然,"那我們遲一日再出發,昨日收到太子哥哥的來信,他讓我告訴小姑姑,人已經處理了。"
說到此疑惑的歪了歪腦袋,"什麼人已經處理了?是雲氏嗎?"
"小姑姑為何這般著急趕路?"
尺墨掃了一眼周圍,湊近些小聲道,"老爺腿疾復發,大少夫人落胎,衛姨娘傷了臉。"
"興陽局勢即將大變,小姐必須立即帶著您從興陽撤離。"
"其次便是老夫人年紀大,盯著小姐的人太多,為了老夫人的安全著想,便同王爺先行一步,讓暗處的人摸不清我們的路數。"
而她沒說的是,告狀這件事,很多時候還是要搶佔先機。
溫元溪面上帶著憤怒,拳頭緊握。"誰幹的?太子哥哥解決的是致使祖父舊疾復發的人,還是讓我母親落胎,亦或者傷了衛姨娘的人?"
聲音陡然加大,被尺墨一把捂住,緊張的側耳去聽屋內的動靜。
沒聽到異響後,方才鬆開手,滿臉歉意的跪在地上。
"還請大姑娘莫要生氣,小姐難的睡個安穩覺,奴婢情急之下……"
溫元溪確實愣住,見人跪在地上,伸手將人扶起,"是我太著急了,這幾日一直在曾祖母跟前聽訓,並未收到京城的訊息。"
尺墨起身,將歪了的帷帽扶正。"太子殿下處置了刑部侍郎,致使衛姨娘毀了容貌之人已經被皇上身邊的福研大人處死。"
"但大少夫人的情況一直瞞得很緊,小姐也沒收到訊息,便想著早些回去瞧瞧,也能安心些。"
溫元溪若有所思的點頭,帶著身側柔弱無比的侍女重新走向隔壁的房間。
尺墨仍舊守在門前,叫小二搬了張椅子坐在門前繡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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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張家,尚未更換牌匾的英國公府。
張妙蓮躺在面上沾滿口脂,桃花眸熠熠生輝,大片肌膚裸露男子的胸前。
染著豔紅色的指甲順著男子的腰腹輕輕滑動,雙眸微閉,享受著侍者的的投餵。
榻邊跪著位面容硬朗,眉眼鋒利,卻眉眼低垂,輕柔按揉其腿部的男子。
另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