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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的與她講理才行,雖是費盡口舌,可他不想揹著玉雲行事,許就是這份磊落才讓玉雲對他鐘情喁。
兩人繞出酒樓,一前一後走在廊子裡,劉琪正見左右沒人緊上前一步,攔住玉雲淳淳道:“嫵娘人都沒了,你還計較什麼?”
“呸!她死了,是她報應!”玉雲臉色發青,轉而反問道:“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難道不清楚?這會兒還真有臉皮讓主子去見嫵孃的孩子,到底是你的主意還是王爺的?”
劉琪正連忙擺手,“王爺不知情,小少爺病了些日子了,始終不見好,我才自作主張來請夫人,你也知道,嫵娘病逝后王府裡便是個母螞蚱都尋不到,小少爺年幼,幾個奶媽能教出什麼?再說,王爺心裡一直愧對夫人,嫵娘活著的時候他便鮮少去見小少爺,嫵娘死了,小少爺就連撐腰的親孃也沒了,這日子可想而知,下人慣會看人臉色,小少爺的病要不是下人不理會何至於託了這麼久?”他喘了口氣,見玉雲臉色依舊陰晴不定,耐著性子繼續道:“這兩年王爺一直是自己給自己苦頭吃,說起當年事,你就覺得全是王爺的錯?”
玉雲表情一滯,木然道:“那你認為就不是王爺的錯?”
劉琪正嘆氣,“你我都是北國人,與夫人不同,你可曾見北國哪位王爺府裡一個女人都沒有?王爺為人雖風流,卻不下流,當年為避太子嫌疑,先帝賞賜的舞姬王爺一股腦的全收了,嫵娘她們跟在王爺身邊多年,還算安守本分,其實照理說,這麼多年的老人兒了,給個妾位也算不讓她們寒心,更何況王室比起尋常人家更需要子嗣綿延。”
玉雲唇扁的厲害,卻是一句話也否認不了,北國不比熹顏國,男人屋裡女人多實屬正常,可她一想起當初隨著主子離開王府,孤零零的只有她和主子兩人搬進這間院子,那樣的蕭索清冷哪裡是男人遭遇過的?不由的含住一口怒氣道:“別以為我不知道,嫵娘她們跟著王爺多年,為什麼一直沒有身孕,偏偏我們主子進了王府她先懷上了,管著嫵娘起居的老嬤嬤說過,她們侍候王爺過後是要服藥的,既是服了藥哪來的孩子?嫵娘如此,王爺就不知情?是了,有了孩子就不捨得了,虧了我們主子一心一意的侍候著,不過是一片丹心照溝渠,王爺就是一臭水溝。”
“你……”劉琪正先是一愣,許是沒想到王爺在玉雲一個奴婢眼裡一文不值,玉雲是他喜愛的女子,可他是王爺的奴才,忠心耿耿的他也動了氣,顧不得什麼隱秘,衝口而出,“若不是夫人去三清觀後對王爺沒有解釋,王爺哪裡因心裡有事被守城將軍灌酒灌醉,嫵娘又怎麼會有機會親近王爺,而後又私自倒藥,可既然已經有了小少爺,你還想王爺親手殺死親生骨肉不成?簡直不可理喻!”
劉琪正憤然離去,邁的步子大的好像一時一刻也不想面對玉雲,玉雲一晃神的功夫只看見一個背影,頓時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撲簌簌的往下掉,待連劉琪正的衣角都要看不到了,她才氣的大喊,“劉琪正,以後別讓我再看見你,是非不分,黑白顛倒,和你主子一樣,臭水溝!”最後三個字幾乎是吼出去的。
走到拐角的劉琪正一個趔趄差點撞門洞上,隨即腳步有些踟躕,不知道要不要回去哄哄玉雲,最後許是覺得自己太沒男子氣概,一咬牙,穿花拂柳的走了。
這大好的天本應該你儂我儂,結果卻因為忠心護主鬧的不歡而散,眼瞅著劉琪正朝西,玉雲朝東的分道而去,靠在廊柱後面的澹臺瀟慢慢踱出步來,春日裡園子裡的花開的正好,他卻有些目光發直,看著花不像花,朵不像朵,空氣中瀰漫的淡香也帶著臭味,就像玉雲說的,他就是一臭水溝,所以才汙了添香那輪皎潔的明月。
哎……,澹臺瀟只覺滿腔苦澀,卻沒個人去說。
以前有話可以與她說,如今這些苦都是關於她的,他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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