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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定是盤踞在頂樓，用充滿了惡意的眼神注視著他們。

顧棲比了個手勢，示意其他人等等，然後朝著牆壁走去。

他的槍也好，子彈也好，全部都是用自己的力量凝聚出來的，眼下自沒有實體，只留下了那一個凹下去的深坑。

顧棲伸出手，用手指撫弄了一下這個坑，再收回手的時候盯著自己的指尖看了好一會兒，若有所思。

&ldo;顧棲。&rdo;宴潮生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ldo;你在看什麼呢?&rdo;

顧棲動作非常自然的將手放下：&ldo;沒什麼。&rdo;

的確沒有除了他自己之外的任何陰氣殘留，顧棲想。

就彷彿……將那枚子彈射過來做出攻擊的，就是他本人一樣。

他本人……?

顧棲隱約覺得他像是抓住了什麼，但又如同鏡中探月、霧裡看花，仍舊是隔了一層，讓他沒有辦法徹底的將其弄清楚。

但是宴潮生又推了推他的肩膀，帶了些催促的意味。顧棲便將那點靈感暫時的丟去腦後，走過去的時候，正巧聽到姜雀臣在給大家介紹。

&ldo;我之前已經派傀鳥做過初步的勘察。&rdo;姜雀臣說，&ldo;很奇怪，分明樓層看起來不過是這麼兩三層罷了，但是傀鳥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飛到最頂端，樓梯長到彷彿沒有盡頭。&rdo;

&ldo;啊，對了。&rdo;姜雀臣補充道，&ldo;有一點我很在意。&rdo;

&ldo;傀鳥在某一處牆壁不起眼的角落上發現了一行字，我推測是上一批天師留下來的線索。&rdo;

江不換急問：&ldo;他們說了什麼?!&rdo;

&ldo;他們說這裡是時間的莫比烏斯環。&rdo;姜雀臣倒沒有什麼隱瞞的意思，極為乾脆的分享了自己的情報，&ldo;所以我在猜測……&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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