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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麼?」覃斯越打斷他問。
「什麼都沒想,你說不去,那我們就不去了,就讓他一個人孤獨落寞地離開梧州的這片土地吧,走得遠遠的。」餘年坐正身子,一臉認真地說完這段話,然後撲閃著無辜的眼睛盯著覃斯越。
他本是故意這麼說,想讓覃斯越愧疚說不去那種話的,但是覃斯越的沉默稍稍久了一點之後,餘年就有些著急了,他不確定覃斯越是不是真的不想再見白舟年了。
覃斯越被他的表情可愛到了,伸出手指輕輕捏了一下他臉頰上的軟肉。餘年順勢抱住了他,甕聲甕氣地說:「你不想的話就算了,我也不見了,你不要生氣。」
覃斯越本就沒有生他的氣,只是看到那個名字時,腦海里閃過了一些不好的事,心裡下意識地產生了抗拒。他將餘年摟進懷裡,嘴唇貼在他鬢間輕啄了一下,「我沒有生氣,在我面前你不用這麼小心敏感。」
餘年喉嚨有些發軟,臉埋進他懷裡蹭了一下,感受著覃斯越的體溫,低低地「嗯」了一聲。
第50章
和白舟年約好見面的時間後,餘年第一時間就告訴了覃斯越,讓他務必騰出時間陪他一起去。
覃斯越還是和那天晚上一樣,堅持說不去。餘年知道他就是嘴上較較勁,也沒真的放在心上,笑他小氣就隨他去了。
見面約的是下午,餘年告訴覃斯越他自己打車,兩人在目的地匯合之後再一起進去。覃斯越當時正對著鏡子整理領帶,聞言從鏡子裡睨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餘年在刷牙,一嘴的牙膏沫子沒法張嘴,用肩膀擠了他一下,口齒不清地問他「聽見了沒有?」
覃斯越才很不情願地說了一聲「知道了。」
餘年覺著他不情不願的表情實在好笑,忍不住就想逗逗他,於是肩膀靠過去又擠他一下。覃斯越板著臉,一本正經地說:「你再這樣,我不介意在這裡。」
他這話一出,餘年隱隱覺得身體的某個部位好像疼了一下,他立刻就老實站端正了,似乎還不太放心,又往旁邊挪了挪,和覃斯越拉開一截距離。
覃斯越在鏡子裡將他細微的表情變化全都收入眼底,唇角不由得彎起一個柔柔的弧度。
餘年已經刷完了牙,正在漱口,頭埋在水池上方,露出的半截脖頸裡有兩排被牙齒咬出來的痕跡。過去了一夜,印子微微有些發青,在餘年白皙的面板上顯得格外醒目。
覃斯越盯著看了一會,手指沒有意識地摸上去,很輕地碰了碰。
餘年冷不丁地被摸了一下,脖子立馬敏感地蜷縮起來。待從鏡子裡對上覃斯越的視線後,轉過身來面對著他,同時拉緊了自己的睡衣前襟。
腦海里不自覺地湧回半段關於後頸牙印的記憶,餘年眉頭皺了皺,催促覃斯越:「你不是還要上班嗎,趕緊去呀!」
說著話,手上用了吃奶的勁把他往洗手間門外推。
覃斯越紋絲不動,反倒是他手一丟開,原本鬆垮的睡衣立刻敞開來,露出胸前的大片春色,餘年忙又用雙手捂住。覃斯越被他窘迫害羞的模樣逗得忍不住笑了。
餘年紅著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嘴裡嘟嘟囔囔說著埋怨的話,後背貼著洗手檯往門口的方向一點一點地挪。不是他不願意,實在是不能再來了,他現在很需要時間緩緩。
躲當然是躲不掉的,餘年只堪堪挪到水池的另一端,就被覃斯越扣住手腕又抓了回來,抵在洗手檯上。
他使勁縮了縮手,沒抽出來,急得大聲嚷嚷,「這種事情要節制,再說了,你都在家休息多長時間了,該去好好工作了,錢不賺了嗎?剩下的一半願望還想不想實現了?」
覃斯越眉頭挑了挑,拖著尾音「哦」了一聲,饒有興趣地問,「我的願望!我的願望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