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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辭同樣垂下眼,問他,“你反正也喜歡我,往下做有什麼不行??”
“你又在講什麼……”
“師兄明明對我還有感覺,不然不會容許我越來越過分,每天晚上抱著你,我分明能感受到……”
“夠了,不要再講了!”薛應挽聽他話語才真的害怕起來,仰起頭,眼瞼一片霞似酡紅,目光爍閃,含著淚意看?向著他,卻因著眉眼生得實在溫柔,沒有半分發狠之意,反倒似含情般羞憤。
好一會,越辭才反應過來。
他知道薛應挽臉皮薄,替他撫開頰邊被汗水打溼,黏結膚肉之上的碎髮,指腹停留在耳垂,嗓音低啞,“怎麼,不可以嗎?”
“我是看?到你跟那個姓莫的走?得近,就忍不住……想打他,想抱你,想讓你別再和他說話,他看?你的眼神明明就不是朋友,他抱著和我一樣的心思?……”
說著說著,越辭便低下頭,湊在薛應挽耳垂親吻,舌尖舔過耳肉,激得薛應挽不斷髮顫,口中只剩斷斷續續的嗚咽:“越辭,別……我們還沒有……”
還沒有成親,不能,不能如此過界……
“給我個機會,好不好,”越辭動作越發放肆,一點點引/誘薛應挽放鬆警惕,“我知道師兄難受,相信我,我不會做別的,只是幫幫師兄。”
或許是聲音實在太有蠱惑,又或許也的確難受,匆亂之中對上越辭的視線,薛應挽像是忽而看?到了一隻早有預謀,銳利而胸有成竹等待捕捉獵物的野狼,不自覺便被那股兇意而威懾。
於是放軟姿態,再沒有反抗之力?。
“我、我有些害怕……”他顫聲道,“我沒有過……”
越辭問道:“自己也沒有過?”
薛應挽偏過一點頭,通紅的脖頸已經給出了答案。
越辭似乎輕笑一聲,咬著他耳肉:“那師兄放鬆一點……相信我,師弟會讓你舒服的。”
……
薛應挽脊背繃緊,瞳孔緊縮,不斷往下掉眼淚,口中呼吸漸急,指尖抓握著越辭手腕,將他手背刮出幾道痕跡。
不知過去多久,終於精疲力?竭之時,越辭早就在他耳邊什麼“應挽”“寶寶”全都叫了一通,薛應挽埋著臉,說道:“不要、不要這麼叫我……”
方才景象在腦海中不斷重現?,薛應挽說不上羞惱還是氣憤,一時間不想看?到越辭,不想和他講話。只闔上雙眼,就這般思?緒萬千地睡了過去。
第二?日?醒來,昨日?那段記憶又在反覆折磨他,薛應挽意識到自己還與?越辭睡在一起,要起身?掙脫時,被緊緊握住一隻手腕,越辭晨起時的沙啞嗓音響起:“師兄,去哪?”
薛應挽實在難以自處,將臉別過一側:“我要去做飯。”
“晚些也沒關係,”越辭道,“我怕你累。”
薛應挽甩開他的手,起身?穿好衣物向外走?去。
一刻鐘後,越辭也從榻上起身?,穿好衣物,洗漱之後,隨他到了灶房,從後方抱住了薛應挽。
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薛應挽不明白?為什麼越辭老喜歡這麼抱自己,他高出自己足足一個頭,每次做這些算得上親密的動作時都顯得滿不在乎,得心應手。
“我要切菜。”他極力?保持鎮定。
越辭將下頜搭在他肩頭,懶懶地說:“嗯,師兄弄,我看?著你。”
薛應挽阻止不了他,道,“這樣不方便。”
越辭鼻尖蹭了蹭薛應挽頸肉,“哪裡不方便,我幫你。”
薛應挽道:“你之前……不是這樣的。”
越辭道:“我就不能突然醒悟,意識到自己喜歡師兄了嗎?”
他說得認真,極為鄭重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