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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處。學習此道的弟子也與普通劍修弟子不同,極少與人打鬥,大多時間都沉迷於古籍書本。
“你們這是搞理論研究啊!”越辭評價道。
這處的任務總是麻煩,多是送點丹藥到各峰,跑得遠,不過獎勵倒還不錯,時常會爆出些中品丹藥,對修為大有進益。
有時從相忘峰離開,還會順道來此接上一兩個任務。
天照峰的弟子對他的前來見怪不怪,聽到他是替薛應挽來送靈草,也只“噢——”一聲表示知曉。
畢竟他們的故事都快傳遍了整個朝華宗,越辭扮演的那個“求而不得的痴心師弟”在口口相傳的情緒演繹加成下更加深入人心。
登時一身雞皮疙瘩:“不要用這種舔狗的眼神看我!”
丹藥房弟子張晁接過小木盒,從裡面將擺放好的丹藥一一取出:“舔狗是什麼?”
“就是,”越辭想了想,回道,“大概就是那種求而不得還堅持繼續,怎麼趕都趕不走的人……算了,跟你們說不清。”
張晁一拍大腿:“嘿,這不就是你嗎!薛應挽雖說沒資質,但一張臉還是很不錯的,你可不虧。”
他作勢要教訓張晁,正巧路過一位師姐,看到越辭,忽感嘆道:“還好,今日是你來送藥的。”
越辭停下手中動作:“什麼意思?”
師姐壓低了聲音,說道:“大師兄那位道侶今日來了天照峰呢,要是今日是薛應挽來,少不了二人要撞見,不過薛應挽的性子,應該也不會鬧出什麼大事……”
“他來做什麼?”
“說是碰巧路過此處,想上來一觀景色。”師姐指尖託著下頜,慢慢說道。
“是嗎,”越辭像是在笑,卻聽不出一絲感情,“那還真是巧了。”
寧傾衡放著九大內峰不去,偏偏跑來天照峰這麼偏僻的山頭,上到這平日只有濃重藥味的丹房來。
朝華宗內誰人不知,相忘峰那位唯一的弟子日日會來天照峰送藥草。若不是今日他恰好來此,怕是撞上寧傾衡的就是薛應挽了。
這幾天聽了不少風言風語,這滄玄閣閣主的小兒子從小錦衣玉食,嬌生慣養長大,性子也生得驕縱,除卻對待蕭遠潮,於外人,甚至說得上有些蠻橫了。
一個風頭正盛不講理,一個不愛爭執,小事上習慣忍讓,一個正宮一個前任,二人要是撞上,薛應挽不得被欺負得宗門盡知,人人笑話?
天照峰容納著整個宗門的煉丹煉藥場所,地勢廣闊,建築眾多。薛應挽平時只需在這處稍偏的低階藥方與弟子交接。
穿過迴廊,便是殿前廣場,左右兩側為高階丹藥殿與丹籍,藥籍存放閣,多是長老常年在那處研究。
越辭順著那條長長的長廊往前走,繞過兩個房屋拐角。
廣場的最外側,一座硃紅的八角亭下,遠遠便望見一紅衫男子,穠麗非常,與古拙簡樸的天照峰格格不入。
男子手中捉著朵廊外生長繁密的野花,腦袋抵著亭柱,金冠束髮,兩隻小腿交疊,百無聊賴地在空中晃盪。
越辭立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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