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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丟人現眼的玩意兒,你到底做了什麼,讓那衛氏這般毫不留情的羞辱於我?!當著滿院的丫頭婆子,敞開著院門,你要我從今往後如何見人?&rdo;
人家都說不是東風壓西風,便是西風壓東風。她這剛起點苗頭,還沒成西風呢就被衛氏這股東風給打壓到了塵埃裡。
真是完美詮釋了一遍出身未捷身先死。
如畫被甩在地上,捂著臉,驚慌失措,扯著她的衣擺解釋:&ldo;姨娘息怒,奴婢昨夜只是在伯爺跟前兒多提了一句話,誰料那夫人這般容不得人。&rdo;
&ldo;什麼話?&rdo;
田氏眯著眼,連著喝了幾口茶,臉色稍緩,如畫見此,忙道:&ldo;奴婢見夫人臥病在床,又想著昨兒是姨娘的大喜日子,便多嘴了句請伯爺過來歡喜院中,這&rdo;
姜景正好大步踏了進來,見到怒不可揭的田姨娘,又見倒在地上的如畫,不由得問:&ldo;這是怎麼了?&rdo;
他沒忘記這如畫和如琴可都是田氏從外頭帶來的心腹,田姨娘還曾說把她們當親妹妹一般看待。
她甩了親妹妹一巴掌?
第5章 哪裡能勞煩
&ldo;爺,你怎麼來了?&rdo;田姨娘臉上一慌,忙起身相迎。
心裡埋怨,伯爺來了怎麼外頭當值的下人都不通報一聲的!還有如畫這丫頭,倒地給誰看呢,伯爺來了還裝模作樣的,平日裡不是挺機靈的嗎?
田姨娘心裡不滿得緊,但半絲都不敢露出來,她在姜景跟前兒向來是走溫柔善良的解語花路子,可不能讓她覺得自己心腸狠毒才是,當即就掩著面哭。
&ldo;爺還是別問了。&rdo;
姜景攬著他的肩,忙問:&ldo;怎麼了?&rdo;
田姨娘就掩著面哭:&ldo;是妾身的錯,妾身聽不得夫人那般辱罵,妾身再是沒臉沒皮也是好人家的女兒出身,豈能跟夫人說的那般、那般求著男人來,&rdo;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一把撲進姜景懷裡,眼淚滾滾,把姜景胸前的衣裳都給燙濕了,顫顫的伸著手指著如畫,&ldo;這丫頭,這丫頭,她雖一片好心,但到底如今是在伯府不是在外頭,再任由她說錯話,只怕夫人更容不得我們。&rdo;
所以,她才教訓她。
&ldo;心肝,心肝,你可真是要讓爺心疼死了。&rdo;姜景大掌在她背輕拍,只覺得女人真真不愧是水做的,衣裳只怕都打濕透了,忙說:&ldo;爺懂爺懂,你這是為了她好呢,這丫頭不是個蠢的,這回得了教訓,下回定是不敢說錯話了。&rdo;
田姨娘打人一事輕輕揭過,還換來了宣平伯姜景的憐惜。
如畫藉機起身,垂頭認錯:&ldo;姨娘教訓得對,都是奴婢的錯,奴婢在外隨性慣了,性子又直,說話沒個分寸,這才在夫人面前失了言,倒是惹得夫人遷怒於姨娘身上,奴婢實在是該罰。&rdo;
&ldo;也怪我,氣急了打了你&rdo;
主僕倆淒悽慘慘的,姜景又素來是個憐花惜玉的,大手一擺:&ldo;你們都沒錯,要說錯,便是那衛氏!如畫不過才進府,往前在府外不懂規矩,作為大家主母,竟這點容人之量也沒有。&rdo;
他都小瞧了人!
衛鶯嫁進伯府兩載,恭順溫良,體貼小意,晨昏定省莫有倦怠,連姜景都覺得這般女子再是尋常不過,就如同幾位弟妹與別的夫人一般,添了當家主母的端莊,便少了幾分鮮活靈動,對閱人無數的宣平伯來說,這般女子確是打理家務的好妻子人選,但確並不怎麼得他歡喜。
衛鶯往前在他心中便是如此。
只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