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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人格故意拍了很多張。
「怎麼了?不說話?嫉妒了?還是破防了?」副人格樂滋滋挑釁,「怎麼辦,我和老婆做了——很多——次——喲。」
燕熾額角青筋跳了跳,翻到下一個影片。
他眼皮一跳,下意識戴了耳機。
影片拍攝的環境很暗,隱隱可以聽見水聲。燕熾調亮了螢幕的光,看見鏡頭中一隻手拿著一條白色的三角布料。
他認出這隻手就是自己的手,幾乎在認出的下一秒,他就意識到這個三角布料是誰的。
燕熾用力抵著手機的金屬框,指骨泛白,看著這隻手撈起三角布料,隨後鏡頭中露了下半張臉,他將三角布料湊到了鼻端,輕輕嗅聞。
耳畔彷彿傳來對方細聞的呼哧聲。
「老婆的□□是白色的。」燕熾聽見他自己的聲音,他看見鏡頭中的自己幾乎將臉埋在了布料,聲音含糊痴魔,彷彿已經神魂顛倒,「好香。」
他看見自己單手握住白色布料,做盡了齷齪事。
燕熾聽見了自己後槽牙被用力擦過的聲音,和著嫉妒的情緒直鑽入天靈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副人格笑得打滾:「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喲喲喲還磨牙,破防了?真的假的?」
「現在是第二天中午十二點。」燕熾瞥了眼時間,冷靜地說,退出相簿,開啟微博,迅速瀏覽了一遍副人格發的微博,「你怎麼不陪在挽挽身邊,跑來這兒弄死燕銘。是不想陪他嗎?」
副人格:「……」
「抱歉。」燕熾意味深長地彎起唇,「忘了是你太蠢,留不住挽挽。」
副人格被戳中痛腳:「我他媽遲早要弄死你。」
燕熾說:「把挽挽和你說過的話全都告訴我。」
副人格:「憑什麼?」
燕熾不語。
片刻,副人格妥協,主動開口,將江挽和他說過的話和盤托出。
燕熾聽完江挽問他的那幾個問題後,終於愉悅彎起唇:「你真的,蠢得無可救藥了。」
昨天晚上他性情大變,和他在江挽面前表現的性格迥異。
——挽挽已經認出昨天晚上那個人不是他了。
第32章
代駕將車開進地下車庫之後就離開了。
車上只剩下了張特助和江挽。
「挽挽。」張特助眼下烏黑, 聲音疲憊沙啞,他似乎憋了一路,終於問江挽, 「昨天晚上, 是誰。」
他去不了赫斯頓的頂樓,昨天晚上通宵守在赫斯頓樓下。他沒發現那個和江挽共處一晚的人。
江挽原本準備下車,聞言回頭看了他一眼,張特助已經完全喪失了往日裡的冷靜,眼睛裡布滿了血絲。
「重要嗎?」江挽理了理口罩一角,片刻, 他又說,「還是說, 你想告訴燕銘?」
「挽挽。」張特助嗓音沉了沉, 說,「我不是燕銘的狗。」
江挽卻淡淡說:「不是嗎?」
這些名門世家身邊總有一條忠心的狗, 而張特助就是燕銘手底下最忠誠、燕銘用得最順手的一條狗。
他幫燕銘做過很多事, 親手處理過不少燕家的醃臢陰私。曾經有人當著張特助和燕銘的面將他稱作狗,他也能不改臉色,然後暗地下死手, 讓對方褪了一層皮。但現在他卻微微變了臉色。
在他沒有恪盡職守和燕銘的情人保持距離的時候, 燕銘就察覺到了他的背叛, 已經物色到了合格的狗,立馬要他踢出狗的行列,即將要撕破臉皮,而他還是被江挽當成燕銘的狗。
江挽下了車, 隔著車窗注視著張特助。
張特助很快從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