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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唔，他不在公司，我給他電話。&rdo;我想轉述。

馮總說：&ldo;算了，他不在正好。最近，我看見男人就難受，還是女娃娃好，清清慡慡、溫溫柔柔的。你在公司？&rdo;我用的是座機，他的電話有來電顯示功能。

我覺得自己好像沒答應他，但人家沒問你&ldo;想&rdo;怎麼樣。

&ldo;我在公司，如果……&rdo;

&ldo;你等一下，我去接你。&rdo;馮總放下電話，把事情定下。

我拿著話機發愣，這算……什麼？

手機裡有簡訊嗡嗡叫，開啟一看是公子潤的‐‐他要在廠子裡加班，晚上不回來了。

正好，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今晚的飯局。是福不是禍，楊燃天不是說過嗎？吃點兒豆腐沒什麼，只要不過界就好了。我朦朦朧朧地瞭解界限在哪裡，好像和謝亦清那天差不多……

大概二十分鐘之後，馮總到了樓下。我下樓之後才發現對方竟然開著一輛賓士s系列的車，坐進去果然舒服，只是膝蓋那裡被空調吹得有些涼，忍不住拉了拉裙角。

&ldo;冷嗎？&rdo;如果他不生氣或者正常的時候，聲音還是很有磁性的。

我正亂想，冷不防被一個橫過來的影子嚇了一跳，本能地向後一貼，他已經側在我身前，嘴裡還唸叨，&ldo;哎，你找不著那個按鈕嗎？這麼一摁，就關了，空調就吹不著你了。&rdo;

原來人家是好意，是我多心了。收回來的時候，他的手在我的膝蓋上放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有心，我也只好裝傻。

不能把所有人都看成色狼吧？那也太高看自己了。

車啟動，很平穩。所謂&ldo;開寶馬，坐賓士&rdo;，一點兒不假，賓士的舒適度絕對要高於寶馬。

馮總開啟音樂，竟然是輕音樂，這人的格調還行。

&ldo;聽小王說你在學校裡還是小有名氣的記者，了不起啊！&rdo;馮總邊開車邊說。

我趕緊謙虛，&ldo;沒有，沒有，就是宣傳稿之類的，實話實說而已。&rdo;我想說沒什麼文采，可人家也沒誇你有文采，剩下的就咽回去了。

&ldo;我原來也喜歡讀些詩詞之類的，後來做生意，就全丟給老師了。看見你，就突然想起我上學的那時候了。&rdo;馮總似乎有些感慨，&ldo;還是上學好啊！現在跟個土鱉似的，每天汲汲於那幾個錢，沒意思！&rdo;

莫非他以為我是文藝青年，故意套近乎？或者我自作多情的毛病又犯了？

我忐忑不安地想著。他還唸叨著自己上學時如何喜歡語文，最後竟然苦笑了一下，說：&ldo;其實，那時候我們班有個班花，語文特好。嘿嘿！&rdo;他自失地一笑，恍如當初的少年。

飯店看起來不錯，雖然生意興隆，但每個座位之間的私密性很好，也沒人大聲吵吵，我差點兒以為是西餐館。直到我看到選單，才萬分確定這是一家四川菜館。

&ldo;這裡環境好，清淨。&rdo;馮總大概看出了我的疑惑，但這話說了等於沒說，&ldo;喜歡嗎？&rdo;

總算沒有忘記我有判斷功能。我點點頭，是個不錯的地方，只是無功受祿，有些惶恐不安。

&ldo;最近讀什麼書？&rdo;馮總問。

我想了想，實話實說，&ldo;嗯，主要是學word和excel的用法。&rdo;這些書都是微軟的。

馮總看了我一眼，&ldo;小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