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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穿著大紅色衣袍,胸前戴著稠花的青年站在門前笑意妍妍的看著來往的客人,不過他很少上前搭話。
江落青瞅了一會兒那人,暗自搖頭,側過臉看著斐濟道:&ldo;那就是你表姐相中的人了?&rdo;
斐濟點頭,他道:&ldo;怎麼?可看出什麼了?&rdo;
江落青搖著扇子,聽到他這話,便一笑,道:&ldo;難怪你要那般說了。&rdo;
他頓了頓,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ldo;此人雖是長相清秀,可眼神混濁,身形佝僂,眼睛又多往那穿金戴銀的夫人小姐身上看,可見是不成樣子的。&rdo;
小廝已經處理好了,斐濟把傘一收,帶著江落青往裡頭走,邊走邊道:&ldo;你說的正是,此人前跡拙劣。頂著個神童秀才的名號,整日偷雞逗狗,又時常與姑娘沾惹不清。只不知道用何法子迷惑了表姐,導致表姐識人不清。&rdo;
斐濟這番話並未曾壓低說,聲音只是平常,那被說的新郎官聽的臉上青白紅三色交疊,好不漂亮。
可又聽到斐濟的稱呼,便也不敢多惹是非,只當未曾見過那兩人,神色周到的去招待下一個進來的客人。
江落青把一切盡收眼底,只滿是笑意的道:&ldo;師兄這脾性可是被我看到了,待回到門中,若是還有人說你溫和純善,我定是要捉住他與他嘮嘮的。&rdo;
斐濟不甚在意的一笑,帶著江落青進了幾個院子大門,遇見的人也越來越少,聲音也越發低了。
一路穿花佛柳,到了後花園之中,引路的小童便恭敬的退下去了。
江落青被斐濟指派著坐到涼亭底下休息,他過去掀袍坐下。
斐濟身後的小廝也自發自的出來了一個跟到他身後,江落青隨意的把玩著手裡頭的摺扇,看著斐濟道:&ldo;師兄不是還有事?快些去吧,我在這兒等著便是。&rdo;
斐濟點點頭,走了兩步,又側身看著江落青道:&ldo;你別亂走,我打個招呼便來。&rdo;
江落青笑了,他道:&ldo;後院多是女眷往來,我怎會不識趣的亂走?&rdo;
聽他這般說,斐濟便放心的轉身走了。
江落青見斐濟的身影消失在假山之中,便收回視線看向亭邊不遠處的池塘。
那池塘裡頭種了荷花,粉色的和白色的,開的正是嬌艷。
又不時有兩三條水紅色鯪鯉緩緩浮上水面,越發襯的那池塘的幽碧了。
江落青落座的亭子是三角亭,共三方景色,一方是那滿塘的碧葉幽蓮,一方是亂石成群的假石山,還有一方便是帶著幽幽花香的道路了。
在花叢和池塘的交界處,有一排碧綠的桂花樹,到人腰側的高度。
那桂花樹不易察覺的一動,像是被風吹的。
江落青眉頭微挑,盯著那桂花叢看了半餉,沒說話。
倒是那小廝俯身對他道:&ldo;公子,可要小的去揪出來?&rdo;
江落青聞言看了那小廝一眼,隨即搖搖頭道:&ldo;不必,揪出來也是個麻煩,倒不如不知,待師兄來了我們便離開就是了。&rdo;
小廝聞言,頗為嚴肅的點點頭,配上那紮起的圓束頭,倒是有些呆傻的好笑了。
江落青含笑道:&ldo;你的修習武藝多久了?&rdo;
小廝略一思索,道:&ldo;從記事起便在修習了。&rdo;
江落青挑眉,像這種人,一般都是被培養成為暗衛的,怎地被當成小廝來用了?
他道:&ldo;何時跟了師兄?功力與師兄比,誰高些?&rdo;
那小廝的頭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