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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需要輸入大量的血液。
即便是在醫院裡住著,也總因免疫缺陷出現不可控的原因,要保住他的命,只有提前準備。
然而,ab型rh陰性血的人幾乎是萬分之一,鑑於曾經的發生過的事,顧宸宇不敢再去冒險,也不可能因為顧欣然而冒險。
得到血液的唯一正規途徑只有獻血,但這對於有嚴重血友病的顧欣然而言簡直就是杯水車薪。
昨夜之事,也耗光了所有的血液儲備。
顧家早已大不如前,顧宸宇不敢明目張膽的做些什麼,最起碼錶面上不能落人口實。
所以,他就想透過這群人,給各自公司裡的員工做一個血液篩查,儘可能多的找到熊貓血人群,以備顧宸宇不時之需。
“韓諾!你他媽的給我站著!聽到沒有!”
原本韓諾不跑,謝晨還不能發火,頂多也就嘀咕幾句,這一跑,一下子就給他惹上頭了。
韓諾聽他這種隱忍著怒氣的強調,就有些發慌。
也就在拐彎的同時,對面包房的門從裡面開啟,顧宸宇從裡面走了出來。
韓諾頓時停住腳步,目光陡然一寒,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握成拳頭。
“你到底怎麼回事?越喊你越跑?”
謝晨用力抓住韓諾的胳膊,將他拉過來,緊繃的臉色已經有了發怒前的徵兆。
韓諾痛得皺起眉頭。
氣頭上,謝晨也顧及不上有人沒人,氣得用手指著韓諾。
“人打你罵你,你不知道還手?就這麼站著被人打?老子是不是說了,不管你在外面做了什麼,都有老子給你擔著,你到底在怕什麼!你他媽打我、跟我對著幹的那股勁兒呢?!操!就會欺負我,窩裡橫嗎?”
顧宸宇的出現,讓韓諾心裡湧起冰寒的風暴,他轉過頭,怒視謝晨:“你罵夠沒有?”
這樣冷硬又死不悔改的表情,讓原本就有火的謝晨有些控制不住脾氣。
韓諾身手不差,要正兒八經動手,他還真不怎麼擔心他會吃虧。
但這人就是一味的忍,好像只要不是要他的命,其他的都忍忍就過。
這就讓謝晨有些受不了!在這方面,他和韓諾之間的想法是完全相反。
在他看來,自己家裡人他自己可以欺負,但絕不能受外面人的氣,受外面人的欺負。
但他韓諾呢,對外面人大方隱忍,對自己就是橫眉冷對,好像自己還不如外人!
謝晨氣得肝兒顫:“你還敢跟我發脾氣?你再跟老子發個脾氣看看!”
看到顧宸宇,韓諾心裡堵著一口無論如何也咽不下的惡氣。
呼吸進去的空氣彷彿化作憤恨的岩漿,燒得胸腔都在劇烈發痛。
他用力打下謝晨的手指,話裡透著刀鋒似的銳氣。
“我敢和你發脾氣嗎?你謝大少爺位高權重、有權有勢,一句話就可以顛倒黑白,我他媽嫌命長?敢和你做對?!”
說完,他轉身就走。
謝晨面色一僵,臉色頓時變得極其難看。
在顧宸宇面前說出顛倒黑白四個字,指的無非就是謝晨讓顧宸宇一年前的那起交通肇事逃逸案,免於擔負刑事責任這件事。
謝晨就搞不明白,撞死的一不是他爹,二不是他的親戚,對於韓諾而言,也不過就是少一場官司,他怎麼就硬是槓著這件事?
商人講究利益,撇開顧清遠臨死前的乞求他無法拒絕不談,被撞的人原本就是癌症晚期、生活貧困。
他自己都願意拿錢留給老婆孩子,讓他們在他死後生活無憂,這不也是他的當事人所需要的?
他作為律師,難道不是應該以當事人的意願為主?庭外和解不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