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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玄曜心癢癢的看了一會兒終於忍不住拉著喻一成跑了起來,“走,我們也去取我們的煙花來放”。
“我們也去剛才的那個廣場嗎?”賴玄曜提著自己買的那幾塑膠袋煙花,邊鎖門邊問喻一成。
喻一成想了一下,答:“我們去別的地方吧”。
“好,你帶路”,賴玄曜像個沒有放過煙花的毛頭小子一樣激動的哼著歌,臉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就這兒吧”,到了一道鐵網前面,喻一成指了指鐵網裡面,自己率先從開著的洞那裡貓腰鑽了進去。
賴玄曜隨後進去,才看清這裡是一個廢棄的操場,藉著路燈的光亮才看清操場兩邊還有兩個籃球架,“這裡是?”
喻一成領著賴玄曜走到小破操場的中間,“這裡是我以前上的小學,後來蓋了新校區之後這邊就慢慢荒廢了,現在幾乎都沒人了。”
喻一成:“我們就在這兒放吧,這裡沒人。”
正說這話呢,對面馬路上照進來亮堂堂的手電筒,在賴玄曜和喻一成身上狂掃,一個粗狂的男聲吼道:“幹嘛呢你們,大過年的不看春晚跑學校裡幹嘛呢!”
☆、第64章
被這麼一吼;兩人迅速的轉過頭去看來人;大功率的手電筒照在兩個人臉上,晃的他們睜不開眼睛。
“說你們呢,跑這兒幹嘛呢,趕緊給我出來!”
喻一成擋住眼睛往前跑了幾步,驚喜的叫了出來:“容爺爺,容爺爺真的是你啊,好久不見了容爺爺。”
被叫做容爺爺的老年男人手電筒一轉,往喻一成臉上一掃:“小子你認識我?你是哪個?”
喻一成本來還往前面奔跑的腳步一頓,動作緩慢了許多,他沉默了一下,說:“我是喻一成的朋友,和他一起見過您幾次。”
老人聽到喻一成口中的名字嘆了口氣;聲音裡帶上滄桑:“小成的朋友嗎,我沒印象了,人老了啊,你們在這裡幹什麼呢?”
老人的聲音中透著一股濃濃的悲傷,讓那本就滄桑的聲音顯得更加的滄桑。
“我們來這裡放煙花,聽……喻一成說這裡是他小的時候最喜歡的地方,容爺爺,您現在還好嗎?腿還痛嗎?”喻一成沒有再往前面走,站在原地問。
“我都半截身子在土裡的人了,痛不痛有什麼關係,你們放完就趕快回去,別去裡面晃悠了,我回去了,剛才在樓上看到有人偷偷摸摸鑽進來我還以為是南樂一中那幫混球呢。”老人說著已經轉身離開了,剩下喻一成一個人呆呆的站在那裡。
賴玄曜默不作聲的看著兩個人,等老人走了之後他走到喻一成身邊,攬住喻一成的肩膀:“老人家挺在乎這所學校的”。
“嗯”,喻一成的視線還追隨著那已經不甚硬朗的老人身上,“容爺爺是我小學老師,我家出事之後他私下裡很照顧我,他本來有一個女兒,前些年上高中的時候因為懷孕自殺了,老師一下子老了好多歲,人脾氣也怪了起來,後來學校搬遷的時候他正好退休,學校看他孤苦無依便留他下來看學校。”
喻一成的聲音裡不無感概,本來生活就是這樣,並不會有什麼改朝換代恩怨情仇的驚心動魄,只要你活著,就得活下去,哪怕活的多不痛快多寂寞。
兩個人並肩站了一會兒,賴玄曜擁了擁喻一成的肩膀:“我們去放煙花吧”,他並不想讓喻一成一直沉浸在過往的悲傷中。
賴玄曜買的是最貴的50響的煙花,他把幾盒煙花並排放在一起,用石塊固定住,然後挨個點燃,和喻一成一起站在安全的地方。
“嘭——”絢爛的煙花在天空上方綻開,還沒散開,另一朵又瞬間炸開。
“真漂亮”,喻一成喃喃自語,偌大的操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