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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如?何不想更進?一步’彷彿烙印一般死死烙進?了她的心?間,鬼使?神差的,她想起那日那宮女給她送飯時說的那句話:皇貴妃替您周旋多?日了,可她畢竟是后妃而非皇后,后妃不可干政。
這意思是,皇后就可以了嗎?
屋內,母親問父親:“您的意思是,站隊?”
謝鈴音眼睛一亮,她感覺自己的呼吸都急促了幾分,她有些?迫不及待了,沒等到父親的回答,就躡手躡腳急匆匆的離開了這裡?。
謝之行沉吟片刻,“寶兒這件事,還須得再查查,難保沒有皇貴妃策劃的可能。”說罷,他微微蹙眉,“女子學堂……”唯獨這件事情,他有些?摸不清那個女人到底在想什麼,女子學堂的作用又是什麼。
謝夫人嘆了口氣,“這些?倒不是最要緊的,寶兒得罪了弘郡王,皇貴妃又可以左右皇上的決定,眼下若是沒有皇貴妃的保護,夫君你又不在京中,妾身只?怕是也難籌劃什麼。”
說道?這裡?,謝之行不免有些?內疚,他盤著?手裡?的手串,嘆了口氣,“先不必急。”
幾日後,大?雪紛飛,女子學堂放課後。
赫連杳杳在會心?亭溫酒煮茶觀雪,白茫茫的一片頗有幾分天地之中她如?蜉蝣的渺小感。
謝鈴音不知道?從哪兒攢了出來,她穿的單薄極了,赫連杳杳詫異連連,“流雪,你回去取一件披風來,要厚厚的。”
流雪矮了矮身應答,她一走,這亭子裡?就只?剩下兩?個人了。
謝鈴音倒也不廢話,張口就說:“您想不想當皇后。”
赫連杳杳失笑,定定的望著?謝鈴音,“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大?不敬的話。上回的教訓吃得不夠多??”
謝鈴音有些?急了,“娘娘!您分明曉得臣女不善言辭,此處又沒有旁人,我?是來表忠心?來啦!”
赫連杳杳卻起身,毛茸茸的白色披風曳地,她的頭上並沒有戴什麼繁重的頭飾,一支玉簪輕輕挽發,如?此便已經美麗的不可方物。
她說:“當不當皇后,對本宮而言,並無區別?。”
謝鈴音也有聽說過一些?言論,“您可以當皇上名?正言順的妻子了呀,您不是深愛皇上嗎?”
赫連杳杳笑出聲,謝鈴音疑惑她為何發笑,就見她面上閃過哀愁之色,但很快變得開朗,“並不要緊,是妻是妾不能只?從名?分上看。本宮如?今,與皇后可有什麼不同??”她微微一笑,“鈴音,我?知道?你的心?意,你想謝恩是不是?”
“你若能順從自己的心?意變得耀眼,便是對本宮最大?的回報了。”赫連杳杳的面龐上浮現認真,“我?並不想當皇后,這是真話。”這一次,她沒有用‘本宮’的稱謂。
她想當皇帝,當皇帝自然要集權,看來大?將?軍也誤會了啊,這可真是一個美麗的誤會。
赫連杳杳心?想,當皇帝的妻子?
這是本世紀最大?的笑話,她想笑,也的確笑了。
赫連杳杳
流雪捧著斗篷匆匆趕到會心亭時?,謝家小姐已經離開了,自家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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