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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三不。要我是他,也沒心情來搭理你。”
謝倚舟一開口,謝香臉色立刻變得訕訕的。
二少爺說的不錯,謝香除了關心自己的胭脂水粉夠不夠用,關心時下流行什麼金釵首飾,其他一概不懂,一概不問,可尋常女兒家不都是這樣,其他人比她又能好到哪裡去?父親如此看中江小樓,謝香心頭越是不服氣。
一個人可以愚蠢,卻不可沒有自知之明。
謝連城微微合目,不願再看謝香那張小丑面孔。他沒有想到謝家女兒竟然如此上不得檯面,父親實在是太過輕縱她們了,以至於養得不知天高地厚,只知道嫉妒他人,沒有半點長進之心。
四小姐謝瑜正和二小姐謝柔小聲交談著,謝瑜一雙清凌凌的眼睛不時輕輕掠過謝連城的臉,神色難掩幾分哀婉。而五小姐謝春卻是滿臉焦慮,在幾個女兒之中她是唯一一個真心關懷謝康河,並且為他生病而感到擔憂的。
二少爺謝倚舟說完剛才那一句,便只是淡淡坐著喝茶,所有人的話似乎都與他沒有任何干系。
不一會兒,王姨娘便快步走了出來,面色焦慮地著丫鬟又去請劉大夫。謝連城問道:“父親的病情有反覆嗎?”
王姨娘點頭道:“是啊,剛才覺得他出汗很多,摸他額頭卻又燙的厲害,臉色也比方才紅了,我放心不下,想請劉大夫再來看看。”
謝連城皺了皺眉頭,若是尋常風寒,出汗應該有所好轉,可如果面色泛紅,高燒不退,恐怕會由風寒轉其他之症。此時,房間裡的謝康河突然大叫起來,那叫聲極大,一下子驚動了眾人。他們連忙奔進屋內,卻發現床上的謝康河捂著自己的頭,大叫道:“我頭疼,我頭好疼!”
王姨娘冷汗直冒:“快,快去把劉大夫請來!”
劉大夫又被請進了謝家,卻還是老話重提:“恐怕是藥力未到,這樣吧,我再開一副方子,連服三次,明天就見效了。”
謝連城接過方子一看,劉大夫在原先散熱的劑中加入了尋常的益母草和人參,他停頓片刻,才沉吟道:“劉大夫這次的診斷與之前的藥方完全一致,只不過加了兩味藥,可父親的病症已經發生了明顯的變化,他卻沒有能及時應變施藥。姨娘,不可以再用他的方子。”
王姨娘又急又氣,難得有些遲疑:“那該怎麼辦?”
謝連城漆黑的眸子如同深潭,口中認真道:“去請太無先生,這是唯一的方法!”
這時謝康河卻已經清醒過來,他虛弱地道:“我不過是尋常的頭痛發燒,怎麼可以因為這樣就驚動太無先生,你們實在是太小題大作了。”
江小樓面上帶著溫柔的安慰,聲音格外輕柔:“伯父,你現在不光是發燒還有劇烈的頭痛,劉大夫看不出究竟,只說是尋常風寒。我瞧著卻沒有這麼簡單,謝公子說的不錯,還是請太無先生來瞧一瞧。”
謝康河遲疑了一會兒,終究點點頭。
可是謝家派人去太無先生住所,卻被告知先生出去行醫未歸,只能空著一輛馬車又回來。
江小樓見狀,便道:“不如去請傅大夫。”
謝月眼前一亮:“好,傅大夫醫術精湛,說不準他能有法子。”
謝香掃了一眼,不冷不熱地道:“你們說的那位傅大夫我也不是沒有見過,他才多大年紀,治病的本事能強過劉大夫嗎?連劉大夫都治不好病症,依我看還是另請高明為好。”
江小樓神色冷淡下來:“謝四小姐,傅大夫雖然年輕可他的醫術卻是直承太無先生,尋常的病症不在話下。”
謝瑜卻是神色從容,目光淡然:“江小姐,父親這病來得又急又猛,還是尋一些名醫來瞧瞧,那些草莽的江湖大夫不要帶進府來好,免得耽擱了父親的病情。”
江小樓越發覺得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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