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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琪開啟結婚證唸了起來:「顧瀾,男,出生年月……」
顧瀾腳步一頓,有些不可置信的回頭看著駱琪:「我,嗎?」
駱琪這次學聰明瞭,直接開啟本子,遞到了愛人的眼前,這下總不至於誤會了。
顧瀾欣喜,接過了證書:「我看看……我是什麼時候,唔。」
駱琪淬不及防的給了顧瀾一個吻,顧瀾沒半點抵抗,卻把手繞過人的背後,舉起證件對著陽光眯著眼繼續看,真的是他們兩個人的結婚證啊。而且日期竟然是今天清晨靈隱寺淨慧大師所說出的那個日子。
難道真的是命中註定的天作之合?
顧瀾從齒縫中勉強擠出幾個字:「這是不是說明,我以後再也不用一個人了?」
駱琪:「當然,哥哥有我,我一直都在。」 說罷用手矇住了顧瀾的眼睛:「現在請哥哥認真點。」
駱琪感覺手心裡的眼睛乖巧的關了起來,他用手拖住顧瀾的後腦,把人抵在斷橋上的石頭欄杆上,加深了這個吻,顧瀾原本高舉的雙手也溫柔的搭在了人的肩上,輕輕環住了自己alpha的脖頸。雖然附近沒有人,但也是公共場合,兩人都默契的沒有隨便釋放自己的資訊素,可接吻時卻仍然有一種對方的心跳能夠直達自己靈魂的感覺。
大概是遠在他鄉,又在這浪漫的不可一世的西湖身側,而非那鋼筋鐵骨的冰冷城市,也就成全了顧瀾與駱琪重逢以來第一個心甘情願的吻。
兩人在斷橋邊上的木頭躺椅上坐了一會,駱琪提議帶顧瀾去雷峰塔轉轉。
「我還讀過魯迅先生的《論雷峰塔的倒掉》。明代中葉,雷峰塔遭火焚後僅剩下磚砌的塔身,通體赤紅,有如醉翁酡顏,與西湖對岸寶石山上亭亭玉立的保俶塔被稱為&ot;保俶如美人,雷峰似老衲。&ot;1924年9月,年久失修的雷峰塔殘軀轟然坍塌。20世紀末,千年勝跡雷峰塔重建,現在我們所看到的塔就是2002年9月25日竣工而成的。雷峰新塔通高71679米,五層八面,依山臨湖,蔚然大觀。」顧瀾看著平古井無波的湖面,話中的情緒有著些許的憂傷。
駱琪讀出了顧瀾的情緒,半天玩笑的岔開那憂傷的話題:「我記著哥哥有《白蛇傳》情結的嘛,原先是看一集哭一場。我們也去看看,看看哥哥這樣的美人會不會也是妖精變的,會不會就被壓在塔底不讓走了呢?」
顧瀾笑道:「你說什麼痴話呢,我一個大男人哪裡美了。」
正在顧瀾猶豫不決時,電話又來了。是唐瑞。駱琪的手機幾乎已經變成顧瀾專屬。顧瀾接起電話,駱琪卻在一邊感懷起來。
兩人大學談戀愛的時候,駱琪曾經為了不讓顧瀾接到那些亂七八糟追求者的電話,索性把兩人手機換了,換機不換卡。那時候的手機,不像現在有這麼多隱私,只作打電話發簡訊之用,顧瀾無所謂,當然縱著對方為所欲為。可駱琪也是個大忙人,顧瀾開始還會替人接上一兩個電話,後來索性全都不接了,反正只要人不在身邊,一定在宿舍打遊戲的,只要打宿舍的座機,也定然能夠找到人,耽誤不了什麼大事。這也就養成了顧瀾,只要是陌生號碼,從來都置之不理的習慣。
而換手機後最直接導致的是,駱琪正在上鋪高興的玩著遊戲,宿舍電話響了:「小琪,你電話。」室友放下聽筒走了,駱琪卻要頂著被遊戲裡隊友罵的風險跳下床去接宿舍座機的電話。接的及時了被隊友罵豬,接的晚了被電話那頭的人也罵豬,左右是與豬結下了樑子。
當然,也有高興的時候。那就是顧瀾的追求者打來電話時駱琪接起之後的自豪。他對每一個追求者溫柔備至的說:「你找哥哥嗎,有什麼事告訴我也是一樣的,我是他的alpha」一般說到這裡對方大多都已經掛了。駱琪的臉上卻笑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