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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衍鶴到家後,徑直進書房,靠在塌上小憩。
他已經連續忙碌了很久,終於在收盤時拿到了這個不錯的結果。
六點的時候,晚風輕柔。
禮汀回過神,察覺到天幕暗沉了一些。
她揉了揉痠疼的膝蓋,腿彎泛起薄薄的粉。剛準備起身,順著牆面爬藤翻轉下來。
突然,聽見下面露臺上,章嬸簾姨和桂叔幾個人,在擔憂地呼喊,讓她小心點。
“你們在說什麼呀。”
“禮小姐,小心,第三階不能踩!”
禮汀對她們招手,漾出很甜地笑意:“我知道的!”
話音剛落,沒踏上三階,就一腳落空,從兩米高的花架上跌落下來。
她身體一輕,渾身失重,心驚膽戰的下墜感,瞬間包裹全身。
閉上眼。
意料之中,穩穩落到一個溫熱懷抱裡。
任由試卷混合紫藤花,在晚風的吹拂下。
花瓣和白紙恣意地漫天飛舞,最後跌落了滿地。
晚霞和夕陽光都停滯下沉,戀戀止步,包裹他們相擁身影。
禮汀把頭埋進江衍鶴的懷裡,她嘴角很小地偷偷抿出一個幅度。
她手指緊緊捏住那人的襯衣,在辛辣的菸草烏木氣息的懷抱中。
她聲音甜津津的:“你抓住我了,江衍鶴,你救了我。”
那種毫無保留的信任,宛如渴求的信徒,找到了自己皈依,幽光微火的神殿。
但她還沒來得及在對方懷裡,找到合適的位置躲起來。
試圖摸索的手腕,就被那個人鉗住,兇惡地攥在掌心。
“好玩嗎?”
江衍鶴冷倦地,似是回敬,聲音涼的徹骨。
禮汀本來心臟跳得不停,剛才墜落,覺得自己會死去。
現在有一點吊橋效應,心臟悸動,本能地想貼附他,依賴他。
可他好冷淡。
傳聞說他浪蕩肆意,他不應該對每一個女人都恰到好處的禮遇嗎?
為什麼到她身上,他就變成了一個絲毫不會憐惜人的壞男人。
禮汀裝作沒聽到的樣子,偏執地依附著,躲進他懷裡。
她背脊能感受到那人溫熱鋒利的腕骨,硌得她微微泛疼。
面板接觸的地方,暈染出細密的汗。
另一隻手指,從指縫處,緊密貼合在一起。
“如果剛才我沒在這裡呢?”
江衍鶴雙手攏住她腋下和腿彎,將她抱在懷裡。
兩人抱得很緊,禁錮的姿勢,接近窒息。
他淡淡問:“我一直很好奇,是不是每次為了吸引我的注意,你都在玩命。”
“剛才,掉下來的那瞬間,我好害怕的,但我覺得你會來。”
禮汀身體小幅度地發著抖,生死攸關的瞬間,不是誰都能時刻體會。
她彷彿恐懼到了極點。
見對方不動作,她略微抬起眼,恐懼淚水濡溼對方的衣袂。
極依戀地希冀,他能安慰自己幾秒鐘。
“這種事,絕對沒有下一次。”他狠狠掐住她的下頜,白面板橫添幾條紅痕:“懂了沒。”
禮汀扭過臉,小聲說:“知道了。”
她真的很美,靛青裙子萬種風情地飄蕩。
他懷裡,似躲了一捧細雪,不見天光的白。
但江衍鶴並沒有動情,他甚至一點憐憫和心軟都沒有。
他漫不經心,垂眼,“昨晚,你不是和謝策清挺般配嗎?為什麼還三番四次招我。”
禮汀在那麼一瞬間,停止了戰慄。
她微有些惱:“我明明給你打過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