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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在她耳骨上。
隔擋住頭頂上轟鳴的,讓人驚慌的雷聲轟鳴。
好似整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事物。
能比他,更讓她心跳加速。
那是專屬於江衍鶴的獨佔欲。
“告訴我,落水的一刻,你是在想謝策清,還是在渴望我。”
他手指的熱度,順著耳朵往脖頸頭顱和身體每一寸繚繞。
他的眼神,似捕獵的野獸,蓄勢待發,盯緊獵物的咽喉。
冷雨浸潤兩人的頭髮。
禮汀的腰線不堪一握,雪白的面板瓷器似地發著光,腰窩陷入他的手掌,蝴蝶骨和肩頸,縮在他懷裡輕柔地翕動著。
江衍鶴沒有心思去理會跌落的雨傘可以躲避暴雨。
他輕柔地理順禮汀漆黑交纏的長髮。
幾乎瘋戾地凝望那截潔白的後頸。
像野獸一樣,眼神幽深,想要埋頭咬下,標記主權。
但是在她的瑟瑟發抖中。
他收斂了危險情緒,只是溫熱地講嘴唇的溫度印在後頸上。
還好雨勢夠大,還好夜深夠深,一切悄無聲息。
還不到時間,還必須要有耐心。
忍了那麼久,不差這一時半會。
還要繼續在她面前,裝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你說啊?”
說渴望我啊。
說在這個世界上,只能被我救,離開我就活不下去啊。
禮汀顫抖著,艱難地開口,小聲想說出那個讓他滿意的答案。
她真的很懂得如何讓他興奮。
她聲音怯弱,迷迷糊糊地說:“嗯,我好害怕,還好你拉住我了。”
“就像那次海難,是你救下的我一樣,我好安心!”
纖細,清冽,小心翼翼。
沒來由的。
江衍鶴滿腦子,都是之前那個送命題。
腦袋裡面的那個聲音。
狠狠破除掉剛才的曖昧氣氛。
此時卻像具象化一樣地熟稔,讓人痛到近乎撕裂的地步。
但他只能更肆意浪蕩地裝不在意,依靠其他手段。
讓隨意飛進網中的任何一隻鳥,都被飼養得完全不能離開他。
而不是回頭去悔。
“江衍鶴,如果我和她兩個人之間只能活一個,你救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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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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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策清是在頭一天晚上,接到她的電話的。
他和一群江衍鶴的共友,玩網紅,追校花,從來不會花時間在社團上。
唯一堪稱正常的娛樂,就是在室內籃球場打球。
青年們追著球跑,三步上籃,揮灑汗水暢快淋漓。
候補的沈鴻,在一旁叫他:“謝哥,手機響了,怕不是你的系花空虛寂寞冷,找你撫慰吧。”
裴時斯笑著拍了一下謝策清的肩膀:“是蔣蝶嗎?不錯,苦盡甘來,熬出頭了啊!”
謝策清笑罵一聲,接過毛巾擦汗,單手拿起網袋隔斷裡振動的手機。
那一刻,他最渴望的,是接到蔣蝶還是禮汀的電話。
答案顯而易見。
看到來電顯示的那瞬間,他會心地嘴角上揚。
他把毛巾頂在剪得極短的頭髮上,更顯得英朗桀驁。>r />
“喂,我在二體,靠近燕南園這邊的籃球館,你要來嗎,來啊,讓我的兄弟們見見你!”
電話那頭安靜許久,他身邊幾個等他打球的朋友也停下拍球的動作。
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