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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喻白皺了皺眉,所以他的疏遠眾所周知,最好的朋友疏遠自己,這兩年賀準不好受吧。
路喻白突然反思自己是不是不該跑,可轉念一想要是自己那點心思被發現,那可能連朋友都沒得做了,那還不得趕緊跑啊。
這麼一想又好像覺得該跑。
唉,真傷腦筋。
路喻白看著賀準結束通話電話走了過來,用氣聲問他:「方姨?」
路喻白點頭:「媽,我還有事,你早點休息,別忙工作了,我爸也是,掛了啊。」
「好,你早點睡吧,晚安。」
「晚安。」 說著路喻白就掛了電話。
賀準見他臉色不太好,擔心的問:「不舒服?」
路喻白搖頭,繞過賀準準備去洗個澡就睡了,走到房門突然想起來暑假那次,為什麼賀準會說自己不一樣被打擾?
路喻白想著正準備問,就看到賀準已經進了自己的房間,只能作罷。
這個房子是當初贏女士選的,本著兒子不在身也必須過上好日子的原則,贏女士選的是離學校最近的高階公寓,所以房子戶型也很不錯。
就比如這衛生間,除了公共的,主臥還有一個。
所以路喻白在自己房間洗完澡的同時,賀準也洗完了。
路喻白一出房門就對上從衛生間出來的賀準,明明衣服穿的規整,偏偏路喻白就覺得有那麼一絲的誘惑。
頭髮上的水順著脖子慢慢往下滑落,沒入他的領口,在貼身的真絲睡衣上留下可疑的濕痕;而那平時若隱若現的胸肌此刻很是明顯!
路喻白偷偷的打量了一番,然後嚥了口水,這算什麼?濕身誘惑?!
殊不知賀準也在心裡偷偷的大量他。
嗯,面板依舊很白,估計手感也一樣好,很可愛,想太陽。
兩人都不知對方心中所想,路喻白咳了兩聲,「那什麼,我跟你說個事兒。」
「關於什麼?」
「鄭星麒,就是我打的那個人。」
賀準坐到路喻白旁邊:「好,你說。」
就這樣,路喻白把事情完整的給他說了一遍,「你覺得,該怎麼做?」
「大爺爺在這明華當校長?」賀準只抓住這個,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麼他在京城從來沒收到過來自c市的電話。
路喻白愣住了:「是啊,你不知道嗎?我以為你知道。」
大意了。
賀準轉頭看他:「大爺爺沒說過,你也沒說,方姨也沒說,我怎麼知道。」
「也是啊,那你現在知道了,所以你覺得怎麼辦?」
「既然大爺爺要查,那就讓他查吧,你同學既然不願意主動站出來,那等查出來也沒辦法了,」
路喻白有點急:「可是我答應了唐糖不會讓她出現在這件事裡面。」
賀準皺眉:「如果她從這件事裡消失,那鄭星麒校園霸凌就成了空談,你沒有證據,也沒有證人,鄭星麒隨隨便便就可以告你汙衊,那你告訴我,到那時,你該怎麼辦?」
路喻白也知道後果,可以答應了別人就不能出爾反爾,他得想想其他辦法。
「阿寧,接下來我說的話你可能不愛聽,可我還是想說,我知道你心善,可是在幫助別人的時候你要多想想自己,你出事的時候,被你幫助過的人可不一定想來幫你。」
路喻白其實都懂,他也明白唐糖的難處,畢竟校園霸凌真的不是件值得說出來的事,尤其是鄭星麒還極其過分。
可如果唐糖不站出來,這件事已經鬧得學校里人盡皆知,今晚他出校門時,就已經聽到很多流言蜚語了,也不是說有多難聽,但至少對路喻白而言不是正面的。
「好了,不要多想了,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