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驍貴人拍手摺服了:「這個甄世爽簡直是酷到沒朋友啊!」
曲碗碗道:「你剛說跟甄世爽有關係的人都倒黴,所以萌妃姐姐現在卷進兇殺案,也可以說是認識他的後遺症?」
「喂,別這樣說,他是個好人!當年我的話很多,問他問題,他每次都很熱情地給予我回應,而且他特別善良,我總是喜歡跟他探討人生,他每次都積極配合我……」步萌傷感地透過牢中的通風視窗,望向外面的天空,「唉,也不知道他還好嗎?依舊聰明無比嗎?吃的比我多了嗎?還那麼討厭人類嗎?」
言輕一張牌砸到桌上:「五餅。」
傷感氣氛全無,步萌突然轉過頭就推到牌:「胡了!掏錢掏錢!」
言妃生氣把眼前的牌胡亂一推:「我也開始討厭人類了,尤其是你!」
第八章 出宮查案
一聲「皇上駕到——」響徹牢房上空,步萌趕緊張羅著把麻將包起來,指揮著大家:「快快,收攤,別搞這麼愜意,牽絆住我賣慘的腳步!」
麻將剛藏好,溫樓就背著手走進來,他一身高貴的皇袍與大牢壞境格格不入,那雙黑色的眼眸裡就好似承載著萬天星光。眾人忙給他行禮:「參見皇上。」
他的語氣裡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嫌棄:「起來吧,挺熱鬧啊。萌妃,贏牌了嗎?贏了記得給朕上稅。」
步萌剛想嗆聲點什麼,就住了嘴,因為溫樓身後……一個穿著淡青色官服的男子低著頭走進了大牢,他長身玉立,面容有幾分蒼白,可表情專注,眼神利得很,上下過你一趟,就好像骨頭被剔了一遍,委實是審問罪犯的好手。
步萌微怔:「甄大人,你真的肯來……」還以為連皇上都請不動的甄世爽,她也是萬萬不可能請動的,曾經的交情畢竟已是過去。
甄世爽笑了,那笑如濃霧輕風,他的眼角眉梢都是寵,只要不是個瞎子都能看出來:「娘娘有難,微臣怎會不來。」
「沒白認識你啊!」步萌愜意十足地長籲短嘆,「阿甄,我冤得都快要嘔血了,看在咱倆的情分上,你一定要幫我!」
溫樓臉上的表情立即變得有些陰晴不定。言輕一手拽著曲碗碗,一手拽著驍貴人貓著腰溜走,曲碗碗頻頻回頭看溫樓,那依依不捨之情就像恨不得馬上化作一塊膏藥黏過去。
言輕將她倆拽到牢房拐角才停下,三人同時探出腦袋去看——
曲碗碗嘟囔道:「我不明白剛才的地形那麼好,我們為什麼要來這偷窺?」
言輕打了一下她的頭:「你傻啊!那裡氣氛明顯不對啊,你沒見皇上好像有點不大開心。看戲呢,就要保持一定的距離,不然戲跑偏了,萬一皇上再跟情敵撕起來了,濺我們一身血怎麼辦?」
曲碗碗點點頭:「有道理,我穿得可是新衣裳,還是躲在這裡看比較好。」
那兩人的視線黏著在一起,就好像拉都拉不開,溫樓輕咳了一聲,都沒有人理他,他就好像一個多餘的旁觀者。好在甄世爽還知道他是來幹什麼的,他側身對溫樓再次拱手行禮:「皇上,臣相信萌妃娘娘是無罪的,應該是有人嫁禍。」
這麼快就得出結論,這麼快就站到了她這邊,步萌又是驚訝,又是感動不已。
溫樓看見步萌望著甄世爽的眼神,略微有些不爽,他皺起眉,故作質疑:「哦?萌妃和嫌貴人有了爭執,兩人打架她還挖了一下嫌貴人的臉,然後伸手推人,嫌貴人在掉進井的那一瞬拔掉了萌妃頭上的髮簪,這個作案過程不對嗎?」
甄世爽道:「有很多地方不對,皇上,接下來微臣說的話可能會很傷人,請皇上恕臣無罪。」
「朕免你的罪,說吧。」
「嫌貴人臉上的那道指痕,確實是萌妃娘娘和她爭鬥所留,這個仵作檢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