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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想知道什麼就來問我。」喬予揚說,「本尊的說法不比外面傳的更有可信度?」
寧珩掀眼看向他,眸光濕濕的,盯著殘留著血跡的薄唇看了一會兒,起身主動吻了上去。
沒了方才的兇狠,寧珩動作輕柔,貼著唇瓣廝磨,被水潤過的唇舌濕潤,他伸出舌尖細細的舔過血痕,借著微張的唇縫鑽進去,安撫著舌頭上的傷口。
喬予揚眸光晦暗,抬手摟上寧珩的腰,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二人吻得難捨難分。
「還疼嗎?」寧珩喘著氣問,嘴角落下一抹銀絲。
「疼啊,」喬予揚痞痞地說,「你自己咬成什麼樣,心裡沒數?」
「那你怎麼不躲?」
「躲?你那副樣子我敢躲嗎?萬一更生氣,把我舌頭咬下來怎麼辦?」
「屁話!」寧珩眸光微閃,「我……我是那麼不懂分寸的人嗎?」
喬予揚笑而不語。
寧珩被看得臉頰發紅,起身要走,「放手,我要休息。」
「在我身上休息一樣的,」喬予揚摟著他腰的胳膊收緊了幾分,「而且我舌頭還疼呢,你不負責?」
「你想我怎麼負責?」寧珩斜眼挑眉道。
喬予揚真稀罕他這副傲慢又張狂的樣子,湊近吻去他嘴角的水漬,「再親十分鐘。」
「不行,一分鐘!」
「八分鐘。」
「三分鐘!」
「六分鐘。」
「五分鐘!不能再多了!」
喬予揚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直接把人親住,在黏稠的囫圇之間回答:「成交。」
他倆捱得這麼近,寧珩自然把他的神色看得分明,正想抗拒,卻又很快淪陷在他越發熟稔的吻技之下,舒服的找不著北。
媽的,又栽這混蛋手裡了。
第42章 【相似】
大賽第二天是三排的對決,不參加比賽的選手可以自行安排時間,不過也沒人出去玩兒,都老實的待在酒店看比賽直播,希望多看出點對手的戰術,能夠在五排時更加應對自如。
dar的作息都是睡到中午,今天被尤帆和老鄒挨個的敲門,叫他們起來看比賽。這次比賽時間緊湊,要提前適應早起,免得明天調整不好狀態。
門被敲響時,寧珩正縮在喬予揚懷裡睡得正香,不知夢到了什麼,時不時咂嘴,囈語幾句。
一陣猛烈的敲門聲,直接把寧珩驚醒,那架勢驚天動地,拍出了山呼海嘯、鑼鼓喧天的感覺,差點兒讓他心臟驟停。
喬予揚也被敲醒了,明顯感覺懷裡的人一激靈,下意識地把人抱緊了,然後不耐煩地嘖了一聲。
「這他媽誰?!」寧珩的火一下就上來了,瞌睡拋之腦後,掙扎要起來去幹架。
喬予揚沒睜眼,伸手拉住人的胳膊把他壓回床上,「尤帆、老鄒。肯定叫人起來看比賽呢……」
他的嗓音帶著未甦醒的沙啞,低沉性感,還有幾分慵懶的睏意。
喬予揚伏在寧珩身上,頸後的腺體正對著oga的鼻尖,資訊素若有若無地縈繞著二人,讓寧珩的腺體跟著酥癢酥癢的。
無形撩人而不自知,寧珩呼吸濕了一些,想到昨晚他們在這張床上摟摟抱抱、乾的那些荒唐事,他就臊的臉熱。
「你起來,去開門。」寧珩推了他一把,「吵得我頭疼。」
這門敲的確實氣壯山河,不知道的還以為搞拆遷裝修呢。
喬予揚慢騰騰地起床,打了個哈欠,揉了一把亂糟糟的頭髮,路過行李箱時順手把掩蓋資訊素的空氣噴霧噴了幾下才開了門。
「催命啊?」門一開,喬予揚先發制人的罵道,靠著門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