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上的守衛,下面幾層都沒看到,那麼白霄只有可能在頂層了?
正要踏入頂層,身後一個阻力險些讓阮綿綿栽倒。
轉頭入目的是滿臉陰霾的易品郭,“你還有臉再出現我面前?”
“展機,別上去,頂層只有船主才有資格進去!你……”一手拽住阮綿綿的衣袖,口中著急,粗重的喘息說明他是跑著過來的。
“易太子,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些,我和你還沒那麼熟,放開!”阮綿綿蹙著眉面露不善道。
“我知道下午是我不對……我……我早就對你……”
“停!有些事情做過了就是做過,無法挽回,往日的情誼一筆勾銷,我們不是一條道上的人!”手腕上被抓著的疼痛勾起了阮綿綿體內壓制的怒火,燒得他比平時兇狠了幾倍。
甩開對方的手,阮綿綿邁步走了上去。
像是被一根根細針刺入血肉中,一絲絲的疼痛綿綿悠長,易品郭痴迷的望著阮綿綿消失在樓道的身影,心一點點往下沉。
“易太子,你甘心嗎?”
突然,冷清的樓道中響起了誘。惑的聲音。
和白展機在一起的時間長了,他身邊的人自然也是熟悉的,聽到這聲音就知道是誰了,易品郭並不是沒腦子的二世祖,稍稍一沉吟就奇怪了,沒有請帖的白言郞是怎麼進來的?
難道是展機特意給他的?莫非展機對這只不識好歹的東西還執迷不悟?
沒了面對阮綿綿時的痴迷愧疚,他雙眸盡是譏誚的,白言郞還不配做他的情敵。
加上已經有了單齋霍的前車之鑑,壓著一肚子氣沒地發,碰到這個白展機之前朝思暮想的柔弱美男子就全沒了心情,他還不知道白言郞已經成了掛名的白家三少,口下更是一絲情面也沒留:“你算什麼東西,有資格和我這麼說話了?別以為展機給你點顏色,就不知道自己是什麼玩意!”
白言郞那一雙嬌弱柔媚的杏眼充斥著戾氣,但一想到白管家那句“主動出擊”,小不忍則亂大謀,硬生生將脾氣收斂了起來,白言郞最大的痛處就是那不堪的過去,現在這麼攤開來展示出來,就像在人前撕開了他的皮面,但為了將白展機剷除,這點忍耐還是有的,他不會永遠都被人踩著,“易太子難道甘心嗎,他寧願喜歡我也看都不看你一眼,和他熟識了那麼久難道太子不想知道我的看法嗎?”
“不需要,我怎麼做輪不到別人指手畫腳。”易品郭在阮綿綿吃了鱉不代表在別人那裡就失去了他與生俱來的高傲。
“但是白展機可是一點都不在乎你!你連我都不如!”白言郞眼底的諷刺就像在嘲笑他易品郭是最大的笑話。
易品郭狠歷一勾,不怒反笑,將他的下巴幾乎捏出一道紫紅印記,兩人距離近的似乎能呼吸道對方撥出的氣體,彌散的冷笑彙整合一道冷硬的線:“你想試試惹火我的後果嗎?”
若不是怒急,易太子怎麼也不會用這種口頭威脅的方式,他更喜歡用事實說話,將所有看不順眼的人事物處理掉。
也許是兩人離得太近,白言郞發揮了在會所裡學到的技巧,吐氣如蘭的不退反進,柔軟的身段仿若無骨的靠了上去,那語氣聽的人酥麻,“如果我有辦法讓白展機乖乖就範,你要聽嗎?”
冷厲的臉稍稍鬆了一些,語氣依舊不善,“說說看!”
“我得到一批藥粉,你就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似乎見易品郭有些猶豫,白言郞一看有戲就馬上再接再厲,“它可以混入空氣也可以混入水中,無色無痕,就算是白家主也不可能查出什麼痕跡,你能得償所願我又能得到我需要的自由!”
易品郭也是老手,一把捏了捏白言郞的臀部,眼神邪惡的上挑,嘴角抿了抿,像是在考慮是否要冒險。
“難道你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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