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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依土吹掉被割下來的一丁點頭髮,溫和的說:“我知道,你和我說過了。”
刀奴越發迷茫:“那您為什麼還要擦刀?”
方依土抬起頭來,眼神中也有些迷惑:“刀是我的命,不瞭解一下怎麼行?”
季友敲了敲門,隨即推門而入。還沒說話就愣在當場。
方依土像個青蛙似的叉開腿跪趴在地上,披頭散髮,眼神曖昧。刀奴蜷縮著腿,雙手抱著膝蓋,下巴埋在膝蓋下面,小心翼翼的坐在牆角看著方依土。
這太令人懷疑了。
第二十九章 蟠桃園內有大聖(上)
方依土站了起來,拾起身下的刀遞給連忙站起來的刀奴。攏攏頭髮:“季仙子有事麼?”
季友看她一臉的光明磊落,心裡頭也說不準忠孝侯剛才在幹什麼。“有幾位女仙前來拜訪,忠孝侯見不見。”
“都是誰?”
“為首的是梨花仙子,其他都是無名小輩。”
“來見我做什麼。”方依土背對著門口的季友,口中咬著髮簪,手中忙梳起髮髻,吐字卻清晰準確。
“說是來拜訪忠孝侯及侯夫人。”
方依土轉過身來,眼睛在季友身上滑過,對刀奴勾勾手:“翟娘不在,我也沒別人了,刀刀你給我充個面子。”刀刀就是方依土對刀奴的愛稱,因為她認為刀是的人的奴隸,而人絕不可能是刀的奴隸。如果叫劍奴琴奴她絕不反對,但叫刀奴,不行。
但刀奴是二公主所贈,剛到手就改名字未免叫人狐疑,所以她只是先換一個名字叫著,以後再改。
刀奴雙手交握,有些忐忑的說:“小婢不知道該怎麼做。”她已經把刀融入體內,卻沒想到聽到這個要求。
方依土笑嘻嘻的摸了摸她的頭髮:“站在我身後就行了。什麼都不用你做。”
從臥房出來,到了小廳中。屋裡的擺設和天宮中其他地方相似,有門旁珠簾幔帳,桌上有筆墨紙硯。
方依土在出去見人之前,轉過身攤開手問季友和刀奴:“我身上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吧?”
季友板著臉道:“尚可。”
方依土立刻轉身往外走,嘴裡嘀咕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出了屋,看到梨花仙子,只覺得眼前一亮。這位仙子一身白衣肌膚如雪,氣質高潔眉目婉約,纖腰長腿,說不盡的萬種風情。
方依土笑呵呵的拱手,沙啞的聲音陪著大大咧咧的舉動,一副武館教頭的樣子:“未曾遠迎,還請恕罪。勞仙子久候,方某慚愧。”
梨花仙子真是舉動生婀娜,嫣然生百媚。對著方依土翩翩下拜,如同在枝頭輕顫的梨花般嬌弱動人。“妾身冒昧來訪,想是擾了忠孝侯的雅興。”
“我哪有什麼雅興,算著翟娘回來的時日等她呢。翟娘沒在這兒提醒我,方某倒是忘了應當去拜訪同僚,失禮了。”這小娘子的聲音聽的她心都酥了,也不知道究竟是仙子還是妖精。
梨花仙子微微抿嘴,嫣然一笑:“咱們天庭上不講究這些繁文縟節。妾身只是來打聽一下,忠孝侯在明日的蟠桃宴上,是不是要與三公主歌舞?”
方依土眯著眼睛呵呵呵的笑:“是啊,三公主撫琴,我舞劍。”她貌似不經意的提起:“聽說數位花仙子要與嫦娥仙子鬥舞,那可真能大飽眼福。梨花仙子你也在其中麼?”
梨花仙子強笑兩聲,道:“是啊。雖說是與嫦娥仙子鬥舞,但三公主琴藝超絕,想來忠孝侯的劍法也是世間罕見。您二位珠聯璧合,方能與嫦娥仙子鬥上一鬥,我等小仙只是獻醜罷了。”
方依土一擺手,故作不愉:“仙子說哪裡話。三公主容貌妍豔,我卻差得遠咧。”她捏著椅子扶手,皺著眉頭:“我是練刀的,打我出孃胎那天就註定練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