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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前的旅遊,是和唐糖有關。那時候她的工作很忙,長時間加班,加上父母之死,還有父親留下的盒子,讓她精神壓力巨大,幾次差點崩潰。去看心理醫生,也沒有什麼用。所以陳徵才請了假陪她出來,當時陳母對此就很有意見。
如果自己當時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唐糖也不會提出讓陳徵陪她。是,她很後悔,很愧疚。可是陳徵出事也終歸不是她願意看到的。
“伯父伯母后面有當地的父母官,有公安人員,陳徵的事想來他們查得比我所知還多。伯母要是不信,我也沒辦法。”唐糖說話也沒什麼顧忌。
對陳父陳母,她已經忍了兩年。從陳徵死,陳母就不斷糾纏她,一次還將她推倒在大馬路上,若非當時她命大,如今只怕已經癱在床上。
自此後,她和陳父陳母便再也好顏色過。
“你這個沒良心的,難怪你父母死得早,我看都是被你剋死的。你剋死自己親生父母不說,還剋死了我的陳徵。”陳母一邊哭一邊罵。
唐糖雙目突然一紅,一巴掌抽到陳母臉上,“我說過,不准你說我父母。”
清脆的巴掌聲,再響亮不過。
唐糖最恨別人說起父母,那是她心裡最親的人,她喜歡陳徵,尊敬陳徵的父母。可是這喜歡也抵不上對父母的愛,而尊敬已經被陳母不斷的糾纏弄得面目全非。
事情再沒料到是這般變化。待陳母反應過來,大怒,哭罵要上來和唐糖糾纏,好在陳父後面還跟著幾個當地的官員,幾人上來低聲勸了幾句,陳父重重看了唐糖一眼,“唐糖,看在徵兒的面上,我歷來尊重你。但是你今日太過分了。你以後若是還想回去北京好好過日子,今日就不該如此。”
陳父名叫陳右安雖然只是個教授,但是用陳徵的話來說,他參與的都是國家重點保密專案,所以總有些特權。唐家如今只有一個唐糖,要對付她,確實不是什麼難事。
唐糖深深吸了口氣,“伯父,我也是看在陳徵的面子上。”
當年她和陳徵相識,是老師介紹。兩人在一起後,陳家態度不冷不熱,直到見到唐父,相處一段時間後,陳右安才慢慢轉變了態度,但也是不鹹不淡。
對於兩人準備結婚的事,態度卻一反常態的很積極。可是沒過多久,陳徵出事了。先前的態度自然一百八十度轉彎,陳右安覺著自己已經很寬宏大量了,沒怎麼樣唐糖。當然也不會去理解唐糖其實也是這當中的受害者。
陳右安嘴角扯出一絲苦笑,“唐糖,你以後好自為之,我希望我和陳徵母親出現的地方,最好都不要看見你。若是在看到你,你可別怪我們無情。”
話說完,拉著陳母出了餐館。
待眾人出了餐館,唐糖才慢慢坐了下來。
餐館的老闆對剛才那一幕似乎沒看見,端了新做好的砂鍋米粉過來。唐糖拿了筷子,垂目,一根根挑著。
那砂鍋滾燙,還在撲撲冒著熱氣,唐糖被燙得眼淚直流。
這米線她吃了一個小時,那老闆也不催她。
待她吃完,起身,抽了一張錢放在餐桌上,走了出去。
“等等,退錢。”老闆娘過來,“砂鍋米線才二十四,退你七十六。”
唐糖沒接,“我方才影響你生意了,這是賠給你的,若是不夠,我再給你。”
那老闆娘一怔,笑道,“何必。我們也不差這一小會兒。再說兩年前,你和那小夥兒一起來時,還多給了我們兩百呢。那頓飯可不值兩百。”
唐糖微微一笑,並不答話,轉身出了餐館。
這家餐館的後面便是小鎮最繁華的街。街上很多遊客,唐糖快步走了幾步,在轉角的地方停了下來。那兒的路比較窄,靠牆的邊上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