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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表哥驅使。原來還真是有願望寄託在他們手上了!”
最烈的酒,他喝下去也淡如水。
於三微微眯眼,“自古求人都是如此。”
“我這身體我四年前就知道不行了。當時說的是我患有罕見的白血病,但後來請了一流的專家來發現並非白血病,也沒有多少人得過。但是身體機能會慢慢衰退直至死亡。後來無意間聽了我母親說我其實是抱養來的。”陳徵嘆了一口氣,“我後來悄悄打聽了點生養父母的事,就去了黔城,和三爺一樣,也想著是否能有神鬼之事幫忙。沒想到從此之後,我反而成了個活死人。這樣的活著,還不如不活。但我母親總想著我能活著,哪怕是以這樣的方式。”
他說得平平常常,像是別人的事。
於三微微一笑,“可惜天下父母心呀。”
陳徵看他,“三爺女兒的屍體想必有一年了吧?”
於三一怔,看了看周圍,半響才開口:“你怎麼知道?”
“無意中聽到你和我父親的談話罷了。”陳徵一笑,“我倒不是說我父親騙了你,孟家當然有辦法。可是你也看到我的情況了,若是孟家人真有法子,我也不會是這樣了。我這還是沒死才能有這樣的情況。但是一個完全已經去世的人,孟家人又有什麼法子?”
於三心下一沉,半響,才慢慢開口:“你這挑撥離間也太不值得了點。”
陳徵背靠在沙發上,看起來有氣無力,“我挑撥你們做什麼。我只是告訴你,別抱太大希望而已。這世上之人死了就是死了。三爺得空,還不如看看自己其他孩子。三爺若是有別的想法,我倒是勸你一句,何必混在孟家,越是我們這樣的家,越是排外。家族能立這麼多年,幾乎沒有外姓,我這個姓都讓我母親和外公費神了很久。”
說罷,他也不再說話,自顧自又抬起酒杯。
於三畢竟年紀大了,半天,才慢慢開口,“太大希望沒有,總有點希望不是。再說現在不是已經找到那個丫頭了嘛?至於其他,我哪敢想呢。”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他在道上這麼多年,自然也不是白混的。有些事,孟家人自然不會告訴他。但是他也看出了些端倪。他說道那丫頭時,果然還見陳徵蒼白的臉色上已經有些汗珠。心下倒是微微一動。
見陳徵不說話,他自己又接著開口:“難不成那丫頭也沒有用?”
陳徵將酒杯一放,“自然有用的,不過寧家人的東西,也沒多少人見過。我和唐糖在一起兩年,倒是見過兩次。她的東西,養了這麼幾年,自然也養到一定地步了。三爺恐怕還不知道,寧家舊時靈魂得有血咒功能,才能有救人的可能。你那個手下成就了他的血殺。寧家的東西不到火候,自然是沒用的,頂多只是殺人而已。自古殺人比救人容易。想必你也知道為什麼我父親之前極力反對現在就殺了唐糖,反而要引她出去歷練了?我父親和你的心思一樣,都是為了救命。但是對我表哥來說,卻是不一樣的。獵人追到獵物,自然會將好東西佔為己有。三爺想要別的,我建議你等一等。”
“你這是什麼意思?”
“寧家人養的東西和寧家人的血融為一體。只要有寧家人的血在,自然能驅動得了那些鎖住的靈魂。我表哥要的是鎖住的靈魂,驅動那些靈魂為他做事。唐糖以後也只會是個容血的器皿,或者說提供血的機器。而要想開啟血咒自然不可能。”陳徵笑,眼裡卻慢慢沉了下去。
於三盯著他,像是將他看穿,“你是說那丫頭還不能開啟血咒?”
“要是能,這次我表哥怎麼可能得手。”陳徵喝了一口酒,“血殺不過是將人殺死,就如將人溺水而亡,只不過是殺人方法不同而已。這一點,我表哥有的是辦法。可是血咒是不一樣的,我聽外公說過,只要寧家人將咒語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