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3/5 頁)
讓時光隱藏了的壁畫?這個只有先人之血才能知道的秘密。
老村長是不行了。
田大隻得和幾個老人商量,這些老人們個個都沒去看摩雅一眼,生怕去看一眼便會如老村長一般。摩雅的事在村裡本就是個難以啟齒的事,如今更不會有人說話了。
當年的事無論如何,摩雅的一個孩子確實是被人抱走了的。燒死她丈夫和孩子的事也確實是事實,可是當年大家真的以為是麻風病啊。就算田家兄弟心裡有恨,當年也是沒開口。
田大隻得打電話去鎮派出所,當然他不打也沒什麼,因為郭鏡早早的時候就已經打了電話。
黃警官是當夜的時候才趕到的。
帶了二十多個人,他再也沒料到兇手竟然是那個唯唯諾諾的婦人。心下一時間五味陳雜。
警察將摩雅和田文軍夫婦都帶走了,村裡彷彿又沉入了寂靜。
摩雅頭也不回地上了警車。
唐糖抱著揹包坐在吳盟的車上,面無表情。吳盟還在和黃警官說話,這事他參與了其中,自然有些事是要交代的。
“這個人其實早死了。”吳蘭窩在後排座位上,輕聲。
郭鏡點頭,心裡的石頭終究是掉了一塊,好歹兇手還是落網了。
車裡沒人說話,前排的唐糖像是一尊雕塑。
☆、陳徵
車開到小鎮的時候,太陽已經出來,唐糖趴在窗戶邊,看著邊上的山楂河奔流不息,清河村遠遠被甩在大山之中。而河的對面,並沒有陳徵。
陳徵的屍體到底還是被陳父陳母火化了,一個活生生的人最後就是一堆灰塵。唐糖並沒有去看,她坐在旅館的窗戶邊,視線之下,一輛小舟劃過,一對年輕情侶的聲音傳來。
青春飛揚,明媚似陽光。
陳右安離開小鎮時約她見面,唐糖如約而至。坐在挨著江邊的咖啡館裡,陳右安的臉色很平靜,唐糖聽著他客氣的話,無非就是感謝她幫助警察找到了兇手。
唐糖面無表情,無論對面的人如何說話,她都只是嗯兩聲。並不太多表示,待喝完杯子裡的咖啡,她才站了起來,“伯父請轉告伯母,我不是兇手。”
她出了咖啡館,沒有回頭直直走了出去。
陳右安攪著杯子裡的咖啡,眉目間暗含著舒緩。
咖啡不多,他卻沒再喝一口,結了帳。外面有車來接他,他坐進車裡。
車裡前排坐著一個年輕的男人,隱在陽光的陰影裡,側面看去,稜廓清晰,他盯著窗外唐糖的背影,一動不動。
見到陳右安進來,他只是微微動了動嘴角,但到底沒有說話,唯有右手慢慢撫著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一下又一下。
“陳教授,這丫頭真有那麼神?”於三坐在後面的位置,見到陳右安進來,笑問。
陳右安苦笑,“這世上有很多事很多人是你我無法知曉的。”
唐糖的父親便是其中一個,不過他死了。
於三微微出神。
“你也看到了,那個溶洞中的壁畫她是能看到的。”陳右安輕聲,但是他卻不是對於三說,而是前排的年輕人。
那年輕人不說話,他的目光還一直在唐糖離去的方向。
陳右安夫婦離開後,唐糖定了兩天後回京的飛機。
從黔城回北京之前,唐糖買了一堆東西提著去了黃警官的家,黃警官家很樸實。
“你怎知道我家地址的?”黃警官很奇怪。
唐糖笑笑,“兩年前我在這兒待了兩個月,不但守在派出所,還守在你家樓下,不過你每次回家都很晚。”
黃警官的妻子是個當地人,很是和藹,聽到唐糖的話,噗呲一聲笑了出來,“那你應該來家裡坐一坐才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