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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找到錦鯉,他一定要狠狠打對方屁股。
錦鯉常去的地方無非就那幾個花園,謝景辭挑了個最近的走過去。
此刻日落西斜,晚霞染紅天空,猶如鮮血般豔麗。
花叢很矮,躲不下錦鯉那隻胖狗,謝景辭粗略掃視一圈,就打算去下個地方。
這時一抹鮮紅映入他的眼簾。
謝景辭蹙起眉頭,踱步走過去,他沾了點紅色的液體,放在鼻尖輕嗅。
是血,應該是某種動物的血。
剛發現小白時的慘狀浮現在他腦海,謝景辭一顆心瞬間提起。
他匆忙起身,順著血跡一路小跑,最終停在存放工具的雜物間前。
謝景辭咬緊下唇,推開面前這扇門。
血腥味撲面而來,紅色霸道地佔據視網膜。
有血流淌到謝景辭的腳邊,他呆呆地站著,喉嚨乾澀到根本開不了口。
早上還跟他玩鬧的錦鯉倒在血泊之中,凌亂的血痕遍佈全屋,好像錦鯉體內每一滴血都被榨乾。
而謝景辭無比熟悉的身影坐在房間中央,猶如浴血而生的修羅。
利刃握在對方手上。
滴答一聲,是圓潤的血珠沿著刀刃滴落,在地上摔得粉身碎骨。
視野中透來一抹亮光,池非嶼僵硬地轉過頭,他看著謝景辭站在門口,逆著光,他看不清對方面上的神情。
眼前的一切似乎和二十多年前重疊,仍是狹小昏暗的房間,仍是滿目淋漓的鮮血。
只是記憶中的主角變了,而他依舊是那個丑角。
唇瓣乾澀,有薄皮翹起,血沿著唇縫浸透,滋潤乾涸的龜裂。
腥鹹的味道在口腔蔓延開來,池非嶼胃一陣翻湧,他死死地按緊嘴巴,手臂止不住的顫抖。
發情期的燥意再次湧現,腦海中像是有無數根針橫衝直撞,他恍惚地想著。
老天好像格外眷顧那個男人,天時、地利、人和,對方佔據了全部。
池非嶼聽見急促的腳步聲,他抬起頭,已經無法聚焦的眼眸,看見一個模糊的身影撲在錦鯉身邊。
他張開唇瓣,試了幾次才發出聲音。
池非嶼盯著那道背影,說出亦如二十年前那句蒼白的辯解。
“不是我乾的。”
謝景辭根本沒注意池非嶼在說什麼,他匆匆檢查錦鯉的傷勢,一顆心逐漸沉入谷底。
看到出血量時,謝景辭就有預料,只是他不甘心。
錦鯉似乎感覺到有人靠近,腦袋微微移動,它貼著謝景辭的手,輕輕蹭了蹭。
謝景辭咬緊腮幫,揉揉錦鯉的腦袋,鮮血讓絨毛擰成一團,手感粗糙生硬。
但謝景辭還是一直摸著,他不知該說什麼,又或許此刻說什麼都顯得太過無力。
突然,耳邊響起輪椅滾動的聲音。
謝景辭察覺到手下錦鯉的身子驟然緊繃。
它用盡全部力氣抬起腦袋,對著池非嶼齜牙,大概是想出聲警告。
但因為氣管被割開,只能發出嗬嗬的風聲。
謝景辭連忙擋在錦鯉的身前,對池非嶼吼道:“別過來!”
池非嶼停在原地。
謝景辭的語氣是他從未見過的冷硬,池非嶼短促地笑了一聲,像是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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