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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他的法袍制式和他手裡的“伊爾塔之光”都像是仿照凱恩的模子刻出來的一樣。
贗品,假貨,模仿者。我在內心罵道。
更令人憤怒的是,類似的模仿者還有四個。
慄發的女戰士簡直是喝過變性藥水的我的翻版,她旁邊的藍髮精靈獵人如同溫莎妮婭的性轉,和其他人離著半米距離的灰布盜賊不注意看還以為他是換了個穿著口味的迪特本人。
很早以前就設想過一個可能,如果世上還有另一個我,我是絕對不可能和他和平相處的,性格相似的人本就無法走得太近,更別說完全一樣。現在的局面就是如此,我們八人互相僵持,誰也沒和“另一個自己”說話,其間蠢動著的是名為“敵視”和“警惕”的情緒。
我嘗試呼喚引導者,發生了這麼匪夷所思的事,他的回答卻還是老樣子,定式的幾句話比最低階的人工智慧還不如,或許我永遠喚醒不了真正的他了。
地面忽然綻開幾塊深色的圓點,隨即腳邊的風也大了起來,天空以可見的速度變得陰沉,很快就從烏雲裡飄出了連綿的雨絲。
對面的四個人不再和我們對視,掉頭接連踏入了水之洞窟的元素門,我和凱恩等人互看了幾眼,不等雨勢加大也跟在後頭闖了進去。
一進入水之洞窟的領域,我就被裡面陰寒的溫度和邪風激得打了個抖,冷氣直接灌到了心尖上。
一邊聽著水滴到地面的聲音,我們一邊繼續和另外四個先進來的“不速之客”對視,女戰士的眼中閃過麻煩的神色,揪了把頭髮揉了幾揉,羅伊見狀摁住她給她幾下理順,我不由得又去看凱恩,我要是女人的話我倆的相處方式估計也和他們差不多。
有梅洛狄說的那席話作預防針,這四個“克|隆體”是什麼來歷我也猜到了個大概,不就是我老不拉著小夥伴幹實事還幫倒忙,造物主怒了就搞了個改良版來激勵我們嗎?
這麼一想,我打量過去的目光便越發不善,任誰憑空多了個失散多年的雙胞胎心中都不會多麼舒服,這意味著我的位置和我應享有的資源都受到了威脅,我的人際和我的財富都有被對方奪走搶佔的可能性,尤其是那個羅伊,我可以容忍世上多一個我,但無法容忍世上多了一個模仿凱恩的不倫不類的傢伙。
而且連我們的相處模式都要複製過去,該說是造物主太過細心還是什麼?我是確確實實被噁心到了,這四個人給我的感覺比艾比斯上門查水錶那次還要惡劣,不過是偽冒產品,也敢學著正品擺出煞有其事的姿態,實在是教人膈應。
看上去我的偽物對我們亦無好感,她耍了會兒腰間的佩劍,踩著長靴走過來道:“我本來不想幹自我介紹這種麻煩事的,為了早點進入支線爭奪賽姑且犧牲一下吧。我是格蘿瑞絲,這個遊戲的‘備用主角’,作為原主角阿爾西斯的映象被所謂的造物主召喚過來,身邊的羅伊是你們那邊凱恩的映象,另兩位一個叫埃利艾特,一個叫韋恩,埃利艾特與你們那邊的溫莎妮婭對應,韋恩與你們那邊的迪特對應,不要問我們到底知道多少,你們知道的就是我們知道的,你們經歷過的我們也‘曾經歷’,你們可以理解為我們移植了你們的記憶。”
格蘿瑞絲的說話語氣與我相同,可學得再像又如何,這並不能抹去他們身為映象的本質。我或多或少有預感,造物主弄出這幾滴新鮮血液不是真的要取代我們,他是想刺激我們乖乖聽話,恐嚇說沒我們他一樣有代替的勇者幫他完成劇情,我們不聽話的下場就是他會弄出四個克|隆體競爭者給我們添堵。
造物主的行為荒唐可笑不說,還幼稚。然而他是一舉一動都影響這個世界的造物主,儘管還不知道格蘿瑞絲所說的支線爭奪賽的規則,假若我們真的輸給這四人導致造物主要滅掉我們的話我是完全不會質疑的。
“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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