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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今日太晚了,姑娘被郡王妃子留下過夜,派我回去通知一聲,先拖過了今夜便是。再派兩個人,這會子便折返蕭家莊子去將這邊的事兒通知少爺和郡王妃,請郡王妃為姑娘做主。”
妙哥想著,跺了跺腳又面帶猶豫地瞧了馬六兩眼,最後一咬牙,扯了馬六往旁邊走,道:“馬大哥借一步說話。”
馬六目露狐疑跟著妙哥到了田壠邊兒上,妙哥才低聲道:“我便讓他們送回莊子報信便好,蕭家的莊子那邊也使了護衛過去,馬大哥這會子就騎馬回城,去靖王府尋世子爺,將姑娘的事兒趕緊告知世子爺。”
馬六聽的目露愕然,不確定的問道:“去尋誰?”
妙哥跺了跺腳,道:“你沒聽錯,你去靖王世子,你別管那麼多,只管去尋便是!去了只說是定安侯府莊子上的下人,找世子爺有事,世子爺知道姑娘在莊子上一定會見你的!”
馬六又看了兩眼妙哥,心裡砰砰直跳,握了握拳,這才點頭。
之前灰衣人騎走了三匹馬,好在還剩下了三匹,馬六安排一人做車伕,套了馬車送妙哥回莊子,又指派了一人騎馬去給蘇景華報信,留了其他幾人四下找找蹤跡,便自騎馬往京城方向奔。
豈知馬六還沒奔出一炷香時候迎面便有一匹快馬劈開漫天的飛雪迎面賓士而來,蹄聲飛踏入雷,縱然只有一騎,卻突兀的令人產生一股千軍萬馬的威懾力來,縱隔著雪幕,亦能感受地到那一騎的凜然威壓。
馬六不自覺地縱馬往路邊避了下,攥著馬韁的手緊緊,總怕來人和前頭那夥灰衣人有關,他這邊心中忐忑,那迎面的一騎卻已奔到了近前,馬上之人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緊張心虛一般,飛掠而過時,目光沉冷掃過來一眼。
馬六隻覺那一眼比這漫天的飛雪還要令人透骨生寒,又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本能瞧過去一眼,這一眼沒能看清那人的面容,倒是確定了那人果然盯視著自己。
馬六駭地忙低了頭,直到那一騎踏雪濺塵從身旁飛馳而過,他才吁了一口氣,這一回神倒是一驚。
方才那馬上的人,若然他沒看錯,臉上分明覆著一張面具,而靖王世子常年帶著面具,只要不是孤陋寡聞的厲害便知道。妙哥姑娘讓自己去尋靖王世子,說明自家姑娘和靖王世子關係匪淺,這條路又是通往定安侯府莊子的,那麼方才那人是靖王世子也是有可能的啊。
馬六想著,忙精神一震,調轉馬頭一面追一面喊了起來,“前頭可是靖王世子,請等等,小人乃蘇府的下人,有事要稟。”
他不確定前頭是不是靖王世子,故此也不敢說出瓔珞來,可他這廂剛聲落,前頭那人竟真的一下子勒住了賓士的馬兒,動作乾淨利落,引人驚歎,馬六心中一喜,這樣的氣勢,這樣神乎其技的控馬功夫,哪裡能是普通人,八成真是靖王世子了。
嘯月馱著瓔珞徑自到了山中一處廢棄的木屋,瓔珞才想,它方才撇下自己離開,多半是找地方安置了。
天上雪越落越密,這樣的夜裡能有一座破木屋安身已是再驚喜不過了。木屋多半是山中獵戶蓋的,偶爾趕不上下山就在此安置休息之處。如今冬日,山上的動物少,又時常下雪,尋常獵人並不會往山中來。
故此木屋裡落了一層塵土,木屋不大,只一坑一桌,值得高興的是,屋角竟堆著些沒用完的乾柴,床上雖然沒了鋪蓋,可卻攤著一層稻草蓆。桌子上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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