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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伍中,修為入了金丹期的屈指可數,天族四個,妖族這邊,加上湫十,也才三個,還有一個秦冬霖入了小空間趕不回來。
皎皎拉著淞遠在一邊悄悄咬耳朵:「你感應清楚沒有,什麼墓啊,誰的墓可以埋在劍冢底下啊?」
淞遠:「應當是你阿兄專為後人準備的機緣,他的氣息太引人注目,放在別的地方容易招來不乾淨的東西,便乾脆放在劍冢之內。也虧這裡有無雙劍道鎮壓,當初又設下那樣多的禁制陣法,這墓才得以儲存至今。」
皎皎詫異:「我阿兄的錢財寶貝不都是由我阿嫂管著的麼,怎麼他還有私庫?」
聞言,淞遠伸手揉了下眼窩的位置,又含著笑揉了揉她的發,道:「皎皎,這話你別在君主面前提及,不然又要被發配著去幹苦差事了。」
「我就是趁著阿兄不在時說一說。」
「我說的也是實話,阿兄每次都惱羞成怒,專逮著我罰。」她嘀咕。
她拍了拍他的手掌,一下子跳得老遠:「你別拍我,等下又將我拍回原身了。」
沒等他說話,皎皎便又噌的一下,松鼠一樣蹦到湫十身邊去了。
湫十正在發愁。
莫長恆自從聽了這墓的訊息,顯得急不可耐,在宋昀訶提出隊伍中的人該如何安置時,當即狠狠皺眉,不耐煩地開口:「讓他們在上面等著,修為不夠,強行帶下去也是送死。」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宋昀訶,你們再不下去,我就自己下去了。你不看重機緣,我可看重得很。」
湫十聽了這話,呵地笑了一聲,也沒什麼好臉色,她指了指背後平靜無波的湖面,道:「來,你下,你第一個下。」
「你不下我都看不起你。」
莫長恆怒目而視,憤然轉身的時候,被皺著眉的雲玄不輕不重地拍了拍肩:「長恆,你太衝動了。」
「這不是衝動,這叫沒腦子。」湫十心情本就不好,一路行來,天族的人一點作用都沒發揮出來,就各種唱反調來得厲害,特別是莫長恆,像個炸、藥筒,令人煩不勝煩,「我真是搞不懂,你這樣的性格,到底怎麼當上的天族太子。」
湫十真要刺起人來的時候,專往人傷口上扎。照她的話來說,他自己都不要臉了,她還給他留什麼臉。
莫長恆的臉色變得尤其難看。
在他看來,宋湫十和莫軟軟是同樣的人,從小到大,什麼都不會,只會指使人搗亂,一旦出了什麼事,不都是他和宋昀訶這個當哥哥的在前面頂著受處罰嗎,現在好了,長大了,一言不合便想著頂替兄長的位置了。
天族內部的事都傳到妖族去了,若說莫軟軟半點不知情,他根本不信。
但凡莫軟軟說句不,或是直接將駱瀛送走,他還覺得自己這個兄長,這麼多年的付出不算全被辜負,可如今,再看她那副懵懂的樣子,他只覺得諷刺,莫大的諷刺。
連帶著看宋昀訶和宋湫十這對兄妹,都沒什麼好語氣,特別是宋湫十的背後有個秦冬霖,她自身的修為和情況也比莫軟軟好,日後若是獲得妖月琴認主,宋昀訶的地位岌岌可危,到那個時候,他還笑得出來嗎?
兄妹情深的戲碼,他還演得出來?
雲玄斂眉,看了眼天色,扭頭對湫十說:「罷了,也別多說了,我們先下去探探情況。只要小秘境裡的東西全搬出來了,多少都會分到每個人手上,不下去,反而能保證他們的安全。」
湫十點頭。
莫軟軟沒進去,她修為才只到大宗師境,為保險起見,留在了上面,去的是天族另外一位嫡系,前幾日才踏入金丹境,算是勉強踩在了合格線上。
片刻後,七道身影從湖岸邊一躍而下,悄無聲息的沒有濺起半點水花。
在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