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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的七席正好也姓浮竹,雖然這麼多年來看在眼裡那廝一直不好好幹活不得升遷沒什麼出息,但是他是那對闖禍兄妹的三哥。
於是,從不多嘴的平子隊長扒拉著他一頭柔亮直順的黃毛跟自家正在寫人生中不知道第多少封初戀的情信的七席進行了親切的會談。
然後英明偉大的平子隊長心滿意足的看到了他家七席手一抖畫花了花箋,果斷將毛筆扔地上,甩袖子出門走人,也沒有追究他的無禮。
然後,在五番隊某個春緒絕對看不到的地方,五番隊的七席和正在幫隊長處理隊務的五席嚴肅的面對面坐著,場面十分緊張。
浮竹十七死死盯著眼前這個看起來一臉無害的年輕男人的臉,盯得那人臉皮子也掛不住,不由得輕咳一聲,然而這邊十七依然不為所動,繼續死盯。
“請問,浮竹七席有什麼事嗎?”停下手中的工作,藍染惣右介看著眼前這個長相陰柔但是又不失陽剛氣的男人,客氣地問道。
“藍染五席,在下聽說您對舍妹有意,可有此事?”平時一向愛笑的人這時候板著一張臉,任是誰也有點適應不良。
但是,他嘴裡說出的話更讓人適應不良。
話一入耳,藍染就知道那個“聽說”的途徑肯定來自他那個整天標榜著自己高風亮節不拘小節的隊長,讓人家姑娘的哥哥來找事,然後他看笑話。
“沒有此事,請您放心,浮竹七席。我對令妹沒有野心。”人皆知浮竹家二女,但是藍染當然不會誤會十七說的到底是誰,腦子裡出現了那個有過兩面之緣的少女的模樣,然後認真地向浮竹十七解釋。
聽到這話,浮竹十七一臉沉痛的搖了搖頭:“這真是太遺憾了……藍染五席,我那個妹妹身體不好而脾氣大,傲嬌起來不聽話。剛剛聽隊長說,我還好開心,以為終於能夠有人接手我們這些苦命的哥哥的工作了……沒想到啊,嘖嘖……”浮竹十七這時候簡直就是唱唸做打俱全,如泣如訴,悔恨之意恨不得要掩埋屍魂界,只是眼裡一點真正地悲慼都沒有,“只是個誤會……不過沒關係,藍染五席,如果你對舍妹有意思,儘管給我說!”
這時候,正在潤林安天一居酒樓上班的春緒感到有點不妙,趕緊把剛剛整好的瓷盤子放在一邊,火速離開廚房,然後剛出廚房門就打了個結結實實的噴嚏。
這個時候,一向好修養的藍染都忍不住想要提前計劃把平子真子給早日人道毀滅。
他看著眼前這個長相妖孽表情悲催但是眼神依然清亮有神的男人,覺得又是一個麻煩。雖然自己是五席他是七席,席位上有差別自己算是上峰,但是有什麼人能夠坐穩一個七席之位百年未變呢?
他還沒進隊的時候這男人就是七席,如今還是。
當初在席位挑戰賽上,他雖然挑戰了這個男人,但是浮竹十七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接棄權。
雖然之後不久他挑戰六席成功,而浮竹十七卻在第一時間把那個任期不足一刻鐘的短命七席給蹬了下去。
有種同類的味道,要加以小心。這是他給浮竹十七的評價。
而浮竹十七也打量著眼前這個比他略低一點,戴著眼鏡的棕發男人的表情,看他一臉真誠,但是卻讓他感到某種違和感。
春緒是他們全家的寶貝疙瘩,不是什麼人都能覬覦的,雖然眼前這個人看起來挺不錯,但是十七不知為何,對他總是提不起好感。
當然不是因為那時候他主動挑戰自己,他還沒有幼稚到為那種小事記仇。
就是單純的直覺,他覺得藍染惣右介這人深不可測,還是遠離一些比較好。
無論是他自己還是自家善良柔弱的小妹。
於是才以退為進,雖然是說了小妹幾句不好,但是估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