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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
“怎麼、怎麼可能?!”程有大驚失色,接著連連擺手,“不、不可能!行波不會騙我!就算他騙我,那他是為了什麼?”
“我也是想不明白這點啊。”程老夫人搖頭嘆氣。
“娘你想太多了,行波絕不是那樣的人!”程有信誓旦旦,“我倆成親以來,他對您孝敬有加,對我也很好。懷胎吃了許多苦頭,可他從無怨言。近日為了讓孩子早點甦醒,他明明很累很難受,卻堅持每日行走一個多時辰,而且還與我……行房。我看得出他很辛苦,但為了孩子他都忍了,如果這樣您再懷疑他,他……”
“我並非怪責他,我也認為瀾兒很好,非常好,只是此事確有可疑之處。有兒你好好想想,你不覺得奇怪嗎?”程老夫人苦口婆心,“即便他吃了什麼藥,可你得知道,瓜熟蒂落乃自然之理,產期怎可拖延?到了日子不生,對大人孩子都很危險。”
程有張著嘴,木木呆呆的,不說話。
程老夫人皺起眉,半晌道:“其實此事不難,請來來太醫、吳大夫二人會診,你想知道的就都能知道了。”程老夫人無奈嘆息,“就看你願不願這麼做。”
程有垂下頭,娘說得很對,這些問題確實都明晃晃的,可他都自欺欺人地掩蓋了,行波說什麼他就信什麼,因為他相信行波不會騙他,行波那樣好的人,怎麼可能騙他。
他也知道娘這麼說是為了他好,可一旦那樣做,就代表他不信任行波,行波會生氣,說不定還會造成他倆的隔膜。
常言道不聾不瞎當不了家,他……
也不能這樣想,總之還沒搞清楚狀況就亂猜測行波就是不對不該。
而這狀況究竟為何,他現下也不想知道。
程有下定決心,道:“娘,算了,我現在什麼都不做,只希望孩子平安出生,行波也平安。無論如何,行波懷的是我的孩子,又這麼辛苦,我不能再讓他煩心。”
“罷了罷了,”程老夫人擺擺手,“你們夫妻倆的事,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我也是,只要孫兒平安,大人平安就好。”
景瀾說是回房休息,躺上床了卻根本睡不著。
他是何等的心思,方才程老夫人的種種,必定已對他有所懷疑,留下程有,恐怕也是要說這事。然而他如今是一點兒應對的精力都沒了。
秦太醫說胎兒正在甦醒,卻十分躁動,要他平和養胎,萬萬不敢早產,否則胎兒恐有不足之症。這些他都沒告訴程有,怕他擔心。
直到此刻,他才明白師父所言。兵行險招自然收效巨大,但若非有十足把握,則後患無窮。
如今他只要腹中孩子康健,其餘一切不再強求,無論如何,都坦然接受。
程有回來後什麼都沒說,像從前一樣,但又有點不同。譬如從前他會不斷詢問孩子的情況,藥效過了沒有,是否要看大夫等等。所以景瀾明白,不問,就代表著懷疑。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以不變應萬變。
二人除了靜等孩子出世之外,事情亦都不少。景瀾剛收了穆審言和李直為幕僚,開始交給他們事情做,這兩人也確實能幹,又很有默契,很得景瀾喜歡。而程有也開始為不久後的走馬上任做準備,跟景瀾學官僚機構制度、為官理事之道、學讀書、學說話,不亦樂乎。
他隱隱有些感覺,景瀾似乎在教他的事上興致不高,也難怪,那一套東西本身沒什麼趣味,景瀾臨產負擔越來越重,像上回那樣的腹痛時有發生,程有便儘量少去問他,都是自己學,實在想不通了才會選擇合適的時機問上一兩句。
然而景瀾每每結語都是“現在想不通也沒什麼,真正上手了,一切便能迎刃而解。”
程有深以為然。
年底天氣頗冷,卻未下雪,程有與母親過了人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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