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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沒有思路。

就在褚顏沉浸在過往記憶當中的時候, 不經意被人推了一下，黑髮少年微仰頭望著他，淡淡的說：&ldo;回去了。&rdo;

褚顏回過神來，他向同伴們一一道別，瞥到老大希爾在角落裡兀自吸著雪茄, 褚顏走過去，上上下下把希爾看了一遍, 直看到金髮青年全身不自在，褚顏看到從他西裝褲腳露出的冰冷義肢, 湊到他耳邊悄聲問：&ldo;老大, 你是機器人嗎?&rdo;

二十年後的希爾確實是機器人, 瑞拉也不止一次吐槽過希爾的記憶力衰退, 可能和晶片老化有關，這點褚顏記得很清楚。

被問話的金髮青年彈了彈雪茄的灰，菸灰簌簌落下，他盯著緩慢燃燒的雪茄，突然笑了起來，一如他們初見時的爽朗微笑：&ldo;說什麼呢。&rdo;他把目光從手上轉移到褚顏身上，語氣雖略顯活潑，卻隱含著真摯：&ldo;我怎麼會是機器人?機器人的瞳仁不都是全黑的嗎，你看看我的眼睛，是不是比那些機器人好看多了?&rdo;

二十年後將機器人分為低階和高階，但二十年前的今天，機器人的全稱就是皇帝的亡靈軍。這項高科技就目前來說，還沒有得到推廣，更不要提把機器人分成低階或高階。

那麼，活人能夠成為機器人嗎?

依照二十年後的技術當然是可以的，但人類想要成為機器人的話，就必須要換除大腦或心臟，這樣才可以成為永遠不會死亡和衰老的機器人。但是有一點，換掉大腦就意味著捆綁了晶片，是有可能被有心人所操縱的，而換掉心臟雖不會被人操縱，但也會逐漸被機器同化，失去人類所應有的情感，變得麻木而冷血。

褚顏定定的盯著他看了半晌，希爾也一直保持著微笑，十分有耐心的等他看完。

&ldo;走了。&rdo;

最後是等的不耐煩的伊撒走了過來，直接拉過褚顏的胳膊，將他生生拖走。

門外停著的是等候他們的是王宮機械馬車，安格爾早已在外等待許久，見兩人融洽而出，便笑著迎了上去，目光膠著在兩人相觸的地方，隨即不動聲色的道：&ldo;兩位請上馬車。&rdo;

伊撒問：&ldo;父親回家了嗎?&rdo;

安格爾道：&ldo;還沒有。&rdo;

伊撒又問：&ldo;他去哪了?&rdo;

安格爾回答的不卑不亢：&ldo;陛下是獨自出行的，屬下也不知道。&rdo;

伊撒沒再問，率先登上機械馬車的腳踏，褚顏跟了上去。安格爾則坐在馬車外，擠在駕駛著馬車的兩個機器人之間。

夜風呼嘯而過，褚顏把簾子拉上，轉頭就看到伊撒翹著腿，雙臂環胸，倚在座椅上的模樣。褚顏道：&ldo;我很想知道關於你的事。&rdo;

伊撒也不抬眼，冷漠的說：&ldo;你知道的已經夠多了。&rdo;

褚顏道：&ldo;但我最基本的還是不知道，比如說…你今年幾歲了?&rdo;

&ldo;十三。&rdo;

&ldo;那麼小?&rdo;

伊撒睜開眼，皺眉道：&ldo;衡量一個人不應該只看他的年紀，我雖然年齡小但並不代表我經歷的少。&rdo;

褚顏問：&ldo;那你給我說說，這些年你都經歷了什麼，所以才高我這種庶民一等?&rdo;

伊撒哼道：&ldo;我生下來就是貴族，本來就比你高一等。&rdo;

褚顏提醒他別轉移話題：&ldo;哎呀你倒是說說，我超級想聽。&rdo;

&ldo;你好煩啊。&rdo;這樣說著，伊撒卻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