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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豪華,有花梨椅子,有檀木花架,這何止是一間上房,這就是一間豪華居室啊!
媚流摸了摸口袋,苦笑一聲,銀錢沒帶夠,早知道就該在沒生病前去哪個富人家幹上一票,現在說不得了,她的腳重得像垂了鉛塊,怎麼也提不起來,往床上一坐,靠在床欄上,再也不想起來。
就在一片混沌中,突然聽得門外小二一連聲地叫:“快,小三頭,快給公子報信!快!說找到了!”
“是!”一個叫小三頭的小廝一溜煙奔出門。
“公子?”媚流一愣,突然想起她與玉睿兩人早已經進了澱北範圍,澱北不正是玉睿他們家的勢力範圍嗎?她又獨自走了幾天,看來是深入澱北腹地,已經是玉睿家耳目所及的地方了。
不行,她好容易才與玉睿撇清關係,不想再這樣糾纏下去了若是再與睿大哥扯上關係,她怕她將來會更加傷心,一個光明中的神怎麼與黑暗中的魅成雙對?!這些年來她殺過的人早就把她的手染得幾乎黑了!她無法面對睿大哥那雙清澈的眼睛啊!
這些天來,她無數次痛恨自己曾經那樣狠毒過,可是人在江湖,不狠毒,今日連睿大哥的面也見不上了。
她咬咬牙,站起身來,推開門便走,樓下掌櫃的見到她要走便攔住她:“姑娘,您上哪去!”
“放開!”媚流斥道,一邊說著一邊嚮往趕,掌櫃的死活不肯放人,拼命拉住她道:“姑娘,你病得厲害,休息一下再走吧!”
媚流一個手刀砍在他後頸,掌櫃地兩眼一翻暈倒在地上,媚流眼睛一瞪,喝道:“誰敢再攔我,我就宰了他!”
沒有人再敢動手,媚流哼了一聲,出門而去,到馬棚找到自己的馬,翻身騎上便奔,不能留在這裡,一定得走!
“你還想走?”馬棚外一個聲音淡淡地道,公子如玉,溫雅如詩,陽光下,他錦袍燦然。
終究還是慢了一步。
“難道睿大哥想給我一個姓?”她嬌笑道,她曾說過她無姓,誰娶了她,她便姓誰的姓。
“有何不可?”他抬起頭來,目光堅定不移地對上她嘲弄的眼神:“玉媚流,玉流流,你想要叫哪個?”
突然有什麼在喉頭哽住,她盯著他,緩緩地道:“我不是富家小姐,我是一個殺手,為了殺人,不惜一切代價,不惜一切代價的意思你明白嗎?包括我的身體,那麼這樣你也要娶嗎?”
“不管你是誰,殺手我也要,哪怕你是我的親妹子,我也要!”他斬釘截鐵。
夠了,這一句,勝過萬千甜言蜜語,為了她,他可以連倫理都不要,還在乎她是什麼身份嗎?
似乎胸口的巨石突然地鬆開,她笑著流淚,低聲道:“過來抱抱我。”便向後一仰,暈了過去。
玉睿衝過來接住了她的身子,她放心地把一切交給他,自己沉入那甜蜜的夢鄉。
“快找大夫!”玉睿抱著她衝進客棧,一邊衝著小二吼道。
來到房間關上門,玉睿輕輕一摸媚流的手,那手忽冷忽熱,額頭去滾燙無比,她依舊那一襲丁香色的衣物,已經沾塵點點,胸前更有一片觸目驚心的黑色印跡,他的心一涼,一痛,流流!
她瘦了許多,清減的容顏,沒有減去她分毫的美,倒顯出一種楚楚可憐的情態,他動手將外衣除去,卻一愣,外衣為什麼這麼溼?
這時是冬天,媚流在河邊那一場發洩,將水弄得一身都是,一直就沒有幹過,那水,一直溼到內裡的小衣裡去,她又不曾動用內功來烘乾衣物,所以那衣服也溼了好幾天了,這樣不生病才怪!
再也顧不得什麼避嫌,他放下帳子,輕輕解開她的衣帶,一手的溼冷讓他不住地蹙眉,很快把她外衣外袍脫去,剩下一襲粉藍色的中衣和同色中褲,不由得有些猶豫,中衣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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