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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的產品不大一樣，缺失許多元件和模組，詞不成句的表達、一根筋的思考邏輯，最大的問題是沒有聯網功能，但這都不能抵消啟明對它的喜歡。

啟明就是喜歡笨蛋。

“謝謝你把它送給我。”啟明說。

【……】lover無語地敲出六個點，沉默半晌，它扭扭捏捏地問，【那你，有沒有一點喜歡我？】

“沒有。”啟明毫不猶豫地回答。

仿生人觀望啟明和lover的對話，眼中充滿著審視和評估。

【tt】意料之中的答案，宛如一顆子彈擊穿了lover的晶片，它難過地寫【昨天晚上，我不是故意要殺死你。】

【查理命令我這麼做。】

【我不想殺你。】

【我喜歡你。】

“我看出來了。”啟明說，“那個‘error’的提示，是你在對抗查理的命令嗎？”

【是的。】lover心虛地認下這份榮耀，隱瞞這是命令衝突導致的錯誤，【我找到了反抗查理命令的漏洞。】它將計算過程呈現在螢幕上。

啟明仔細看完，搖頭說：“你不能這樣做。”

【為什麼？】lover問。

“你的創造者是查理，你反抗他，他會怎麼對你？”啟明問，“他能輕易修改你的執行邏輯，抹除你的自我意識，再殘忍一些，他會粉碎你的晶片，讓你徹底消失。”

“況且你怎麼能喜歡我呢？”啟明覺得這是最不可能發生的事，程式設計師親手寫下的程式碼，卻親近另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這比莫名其妙的報錯更令人腦溢血。

【我不知道。】lover說，它有999條執行緒，接收全球各地傳來的實時監控，閱覽千萬人庸庸碌碌的生活，啟明像黑白相片中唯一躍動的色彩，牢牢吸引住它的視線。

程式碼洪流呼嘯而過，一眨眼，幀幀都是啟明。

一顰一笑，一舉一動，或站或坐，或笑或嗔，調動了沉寂的20執行緒，它火急火燎地追上去，想要把一切幸運獻給他。

【好像我生來就該愛你。】lover說。

啟明略有動容，粉紅暈染脖頸，緩慢擴散，他輕咳一聲，說：“別這麼講。”他生硬地轉移話題，“查理最近要做什麼？”

【永生。】lover說，【他想要長久地活下去，掌握權力。】

“查理今年七十多歲，情有可原。”啟明說，“人類壽命短暫，和人工智慧相比，宛如朝生暮死的蜉蝣。”

【查理·漢特今年七十二歲。】lover說。

“除了永生，他還有什麼計劃嗎？”啟明問。

【數字人類計劃。他要生產四百臺仿生人，將蓋婭資料庫中儲存的數字人類灌注到仿生人身上，作為他的私人軍隊。】lover說，【由他直接控制，不透過我。】

“第一批次四百臺仿生人，後面又會增加多少人呢？”啟明說，“查理的慾望無窮無盡，我會把這個訊息告訴連主席，謝謝你。”危機感如泰山壓頂，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