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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見,其他的人那都是單方面的虐殺啊!就他們這種小蝦米,跑過去到歇菜估摸著也就是一息的事。
再看看成暝他們,碰上攔路的也只是往旁邊一扔,就完了。
這麼一對比,成暝他們這簡直就是讓人安心。
然而,在圍上去後,大夥兒都有點懵,怎麼這麼多人。
他們是有點懵,成暝就是有點煩了。他確實是想趕緊進門,所以懶得停下來去殺人。可這不是他們被人當柿子捏的理由。
看著四面八方的把他們圍住的人,他輕蔑的抬了抬嘴角,笑了一笑。握著刀的手翻了翻,那看不見的刀尖劃過空中。不等人反應過來,便已奪去了兩人性命。
這些人本就是被家族同伴拋棄的棋子,自知是搶不過,進不去的。見此,一時間都有些猶豫不定了。
這哪裡是什麼軟柿子,這就是個硬茬啊。眨眨眼的功夫就沒命的那種啊。
在他們猶豫期間,成暝抓住機會帶著風荔跑得更快了。
成暝沒有想過,他們居然就這樣跑進了門。中途別說阻攔的人了,說得誇張些,彷彿完全看不到他們的存在似的。
在踏進門的那一刻,他都有些不可置信。
難道是時來運轉了?
然後,他就看到了風荔手中那沾滿了血的大刀。
這下就很顯然了,他們一路上的暢通無阻,緣由於哪。
是他的錯。這輩子看多了風荔人畜無害的樣子,差點忘了。這位可是個奉行能動手絕不廢話的主。
除了在他哥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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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這麼一想,心情似乎有那麼些許的複雜呢。
閃進門後,就是此地的半空中。而門在把二人吐出後就不見了。
風荔進了門後就不可控制的湧上了一股暴虐心理。他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成暝壓在了地上。
是的,這地方。無法騰空,禁止了一切可以上天的法術。
他皺著眉,捂著儲物環,默默的把成暝從身上推開,站了起來,環顧四周。
成暝到嘴邊的對不起,又咽下去了。
這裡說實話,氣氛讓人很不舒服。四面八方的都是山壁,上面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坑,坑裡都放著一具棺材。
每個坑的外面都插著一根枝椏,枝椏上面立著雪烏。
難怪……
風荔恍然。
鸞雀跟雪烏,是宿敵。是那種一出生就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厭惡對方,對對方的恨是刻在骨子裡,烙在靈魂上的。方圓百里內放一隻鸞雀和雪烏,那肯定是隻能活一隻的。
說起這仇恨,那歷史就很悠久了,緣由得追遂到上古。一句話的總結無非就是因為立場不同,追隨的上神不同而敵對。最後,上神們無事飛升了,它們卻因這敵對導致得兩族兩敗俱傷,不死不休。
而呆在玉葫蘆裡的風苓在剛到這個地方的時候就已經雙目通紅了,此時正毫無理智的衝撞著玉葫蘆。
這裡的坑密密麻麻,雪烏自然也是數都數不清。風苓本就身魂分離,哪裡能受得了這個刺激,直接就暴走了。
若非有玉葫蘆遮掩著,恐怕早就衝出來要跟雪烏們同歸於盡了。
風荔的雙目微紅,強行按壓著那從靈魂深處所發出的想要殺光這些雪烏的叫喧。
握著刀的手在不停的顫抖著。
他頭一次知曉,殺欲強烈到一定的程度,把它生生壓下去原來是這般難受。
然而,哪怕明明自己就已經很難受了,他卻依然分出了心神,默默按著玄悠所教的方法,去溝通安撫風苓。
他都這樣了。